縱然剛剛自己迫於無奈,曾頂撞了母親幾句,但見榮家兄妹如此無禮,亦是江程煜無法忍受的,隻見他陰沉著臉,對著榮旗暖冷冰冰的說道。
“江總,我們並非無禮,隻是現在江氏集團確實是自身難保,除非貴集團能夠撇清關係,否則隻怕我父親是不會同意我們再繼續合作下去的。”
榮旗暖一掃昨日在台上的小家子氣,不卑不亢的答道。
江程煜不禁眯起眼睛,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女人。
“這事本來就和我們沒關係,要怪就去找那個墨笛,她是最後接觸秦湘湘的女人!”
潘大偉手裏也有不少江氏的股票,不論出於何種目的,他都必須要把墨笛拖下水。
是她!
聽到墨笛的名字,榮修心下一驚,轉而對梁永蘭耳語道:“把那個女人交給我們,自然有辦法逼迫她承認!”
“這恐怕不大好吧。”
梁永蘭一聽榮修要把墨笛帶走,眼底也升起了猶豫,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您難道不想促成兩家的聯姻了?”
榮修的聲音很有磁性,像是條吐著芯子的蛇,在梁永蘭的耳邊道出她的心中所想。
“想是想,不過……算了,我試試吧,你們回去等我的信兒。”
梁永蘭思慮再三,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榮氏盤踞新加坡多年,其觸角更是延伸到各個領域,奈何卻沒有一個嫡出的兒子,誰人若是得到了榮旗暖,就相當於掌握了半個榮氏。
而這個人,隻能是她的兒子——江程煜!
榮修聽完滿意的點點頭,帶著滿是擔憂的榮旗暖轉身離開。
“程煜,你打算怎麼處置墨笛?”
梁永蘭遣散眾人後,一臉嚴肅的問道。
隻是她滿是愁思的臉色,卻未能換來江程煜的理解,他亦是沉聲回道。
“我心裏有數,就不勞煩母親操心了。”
“程煜!你這分明是在包庇她!”
“那又怎樣,這個女人是我帶進江氏的,就算要她離開,也得是我來說了算!”
“哼,你難道忘了,四年前,她是怎麼把機密透露給林凱的了?”
“媽,舊事您就不要再提了,若論起來,您曾經也對兒子不辭而別呢!”
“你!”
梁永蘭顯然被江程煜氣得不輕,她的親生兒子竟為了個女人,同自己來翻舊賬,看來這個墨笛在程煜心中的位置,還真是高得可怕呢!
越是這樣,她就越不能容下墨笛繼續留在他身邊!
“好了,程煜,媽媽也不逼你,墨笛和高叔,你選一個吧。”
梁永蘭說得雲淡風輕,可在江程煜聽來卻很是刺耳,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
……
是夜,墨笛被冷風凍醒,地下室內正四處透風,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
“嘶……這是哪裏?”
她揉了揉酸得發脹的脖子,腦海中閃現出昏迷前的一幕幕。
“秦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