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你發現了,這就是要我搬走的理由?就因為我關心的偷偷看了那麼幾眼?江程煜,你還真是有夠小氣的!”
墨笛嘟嘟囔囔的絮叨著,視線卻未離開過幾頁資料。
“等等,江程煜交給我的,好像不是住宅資料,而更像是……辦公室房源?”
就算墨笛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對江程煜的細心,表示由衷的敬佩。
那日在回程途中,她隻是對他小小的提了那麼一嘴,老城區的破舊不利於女子的安全,沒想到這個男人就記住了。
既然江程煜如此用心,她也不好辜負,沉下心來仔細結合地理位置、隱蔽程度、周圍環境等多方麵因素,分析起來。
……
“唐甜,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凱早已逃離那張,昨晚還承受過他的愛欲的大床,飛速的穿戴整齊後,質問起還膩在床上,柔若無骨的唐甜。
此時的她,早就沒了素日裏那般清純與膽怯,摘掉麵具的她,越發的妖嬈柔媚。
“怎麼了,林總,是在要我負責麼,嗬嗬嗬嗬。”
唐甜一把掀開床單,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這樣,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呈現在林凱麵前的,是一具性感玲瓏的胴體。
遍布在那嬌嫩雪白的肌膚上的點點紅痕,正炫耀似的提醒著林凱,昨晚二人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我記得、記得明明是……”
被眼前的事實,震蕩得頭腦發蒙的林凱,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吐出心愛女人的名字。
勝負往往隻在一瞬間。
就在林凱所表現出,稍微猶豫之際,就被唐甜徹底看穿了,她想要的一切東西,包括男人,不論過程如何,最終都會弄到手。
“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的林凱疲憊不堪,接連的打擊叫他無法接受,他努力的想要得知真相,卻又怕真相過於殘酷,現在他敏感又脆弱。
“你喝多了……”
唐甜低聲說道,柳葉眉下的一雙杏眼流動著波光,連帶著那張俏臉上的紅暈和水汽,櫻桃小口一張一合,似有什麼難言之隱般,將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刻畫的入木三分。
“我……”
一時間林凱有幾分恍惚,除夕那晚自己的確是醉得不省人事,難道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做出了如此獸行?!
枉他林凱還自認為是君子,是紳士,到頭來不過同他最瞧不起的那些色中餓鬼一樣,想想還真是可笑至極!
唐甜將他一係列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裏,心裏不由得一暖:“他終究還是在乎她的,不忍心見她受到委屈傷害。”
隻是她所理解的“在乎”,似乎與林凱所“在乎”的,並不是一回事。
林凱之所以如此頹靡消極:一是,自詡忠貞的他,即便隻是肉體上的出軌,亦是背叛了他的信仰,二是對待唐甜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自己定是用了強,這樣的自己亦是令他感到惡心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