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團在城中樹大根深,想要對其連根拔起簡直比登天還難。
好在江程煜是位極有耐心的獵人,他再等,等一個能讓江懷民親自上門求他回江氏的機會。
昨日江程爍的拜訪,說明江懷民還不想那麼快就向自己投降,以江懷民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輕易低頭的。
難得今早墨笛就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索性不去理會公司的日常,舒舒服服的在家放空自己,享受一整天。
江程煜察覺到一絲危險,自己又給為了與墨笛獨處找借口,不過此刻他並不想被理智說服,一連數日的高強度忙碌,他需要一個放鬆的理由。
而她,總是那個最恰當的理由。
整理廚餘垃圾期間,墨笛多麼想連江程煜一起打包扔掉,那麼一張俊美無懈的臉,做出來的事怎會如此厚臉皮,明知道不是自己的早餐,還吃得津津有味。
一想到江程煜旁若無人的吃著自己精心做給老管家和李姐的早餐,墨笛就生氣窩火,偏偏這個家夥還吃上了癮,大有每天都要墨笛給他做早飯的意思。
江程煜在客廳悠哉悠哉的品茗讀報,墨笛則哼哧哼哧的收拾廚房,打掃完畢,途徑客廳,墨笛根本不想與這個男人在起任何爭端,她打算裝傻充愣,就當江程煜是透明人,一路小跑徑直回到二樓房間。
關門反鎖,一係列動作嫻熟老道,一氣嗬成。
墨笛按住胸口,氣喘籲籲,突然間的爆發提速,一路跑來令她有些不適應,此刻正在拚命調整呼吸。
“哢噠!”
身後傳來一聲清脆,鎖眼一轉,樓下客廳的男人轉著鑰匙,閑庭信步的走了進來……
“你……你怎麼會有鑰匙?出去!”
墨笛顯然是被江程煜的突然進屋驚呆了,錯愕之時也不忘奮力推他出去。
可是江程煜長期鍛煉,再加上身體素質一向優於常人,此刻在墨笛身前如座山般穩健,墨笛的拍打對他來說隻似瘙癢。
不過見到她很是厭煩自己的態度,令江程煜極為不爽。
“這個別墅都是我的,當然也有你的房間鑰匙,因為……”
江程煜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特意貼到墨笛耳邊,她能感到耳邊傳來他炙熱的呼吸,吹佛在她的臉邊,弄得她整張左臉又麻又紅,紅得似能滴出血來。
“因為……連你都是我的……家奴。”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輕,輕到連墨笛都懷疑這句話並不是對自己說的,直到最後兩個字“家奴”落地時,墨笛方才清醒。
這兩字猶如千金大錘落在墨笛心中,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江程煜卻是心情大好,走到他昨晚停留過的床邊坐下,還不忘拍了兩下,示意墨笛也過來坐下。
“你招狗呢?!”
墨笛怒目,眼前的這個男人要麼就不回來,一回來就有能將自己氣得人仰馬翻的本事。
他並不打算與她爭執,畢竟,見她如此炸毛,已很是滿足。
半個月前,墨笛無故過敏哮喘,那時亦是他全力狙擊江氏最為關鍵的時機,而且他能隱約感到,墨笛這次的住院與自己有關,他更加不能多做停留,以免給她帶來更多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