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笛,你總算肯出來見我了。”
林凱打了個酒嗝,搖頭晃腦的對墨笛說道。
墨笛蹙起眉頭,臉色陰沉得和此刻的夜色一般難看,“林凱,大半夜的你這是在做什麼,如果有什麼事我們明早再說好嗎?”
她一麵說,一麵不停巡視著四周,就算鄭憲明沒有出手,恐怕也有不少組織裏的人在排著隊,等著對他下手。
林凱卻不自知一般,自作深情的望著一直求而不得的女人,“明天?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明天我就要去讚比亞了!嗝……”
讚比亞!
難道他與她乘坐的,會是同一班客機?
墨笛清楚林凱不會知曉她已經查出小北的下落,故而佯裝吃驚的張大嘴巴,“讚比亞?你的意思是,小北目前在那裏?”
她邊說還不忘邊激動往前走上幾步,弄得楚昊頓時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化掌成拳,但凡林凱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他的拳頭將在第一時間打在他的豬頭上。
林凱很是得意,他的放話效果很好,墨笛顯然已經上鉤了,模糊的一雙眼裏全是她的身姿,她對弟弟的急切,也被林凱誤以為是墨笛欲要投懷送抱。
相比墨笛能想到的顧慮,林凱更是如坐針氈,可他心氣兒甚高,既不願承認事業失敗,更不願失去墨笛。
正如林凱之前所說,與其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他寧願占有墨笛的第一次,至少證明他在某方麵是遠強於江程煜的。
尤其在被那個歐洲男人用了強之後,林凱就更加變態的想要占有墨笛,證明他男性的自尊。
當然關於這點惡趣味的情節,江程煜始終沒有告訴墨笛,故而此刻她還能坦然的正視林凱,沒有被他身上的基味所嗆了鼻子。
見林凱沒有反應,墨笛顯得更是驚慌,她深深吸了口氣,“告訴我小北的具體下落,我現在就跟你走!”
“墨笛!”
不明情況的楚昊和郭家兄弟齊齊發聲阻止,有他們在場,怎麼會允許她被怒極攻心的林凱帶走。
林凱眼見他們那邊內訌,似乎高興到酒醒,不緊不慢的繼續補充,“沒錯,墨小北確實是在讚比亞,告訴你們也沒有關係,讚比亞大了去了,廣袤無垠的非洲草原上,你弟弟正在某個族群裏做著你之前的工作,嘖嘖!”
沒想到榮旗暖說的都是真的!
小北果然是在非洲受罪,被當作奴隸一樣呼來喝去,沒有自由!
林凱,也一直都知道!
墨笛要緊了牙關,沒有撲上去撕咬林凱。
因為她清楚,但凡她一動,隱藏在四周的狙擊手就會直接命中林凱的眉心,這是組織常用的伎倆——他們殺人,別人背鍋。
楚昊悄然出現在墨笛的身後,從林凱的角度望去,他和郭家兄弟的站位差不多,但實際上他的掌心剛好能攀上墨笛的後背。
楚昊有節奏的在墨笛的蝴蝶骨出處敲了三下,那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卻能讓墨笛忽然安心下來。
情形急迫,墨笛也沒有多想,隻是緩緩了神,便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