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句話是江程煜不好意思說出來的,那便是我一直站在你身後,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你回頭,便能看見。
隻是這樣煽情的話,不適合江程煜這樣冰冷的直男,這是打死他都說不出來的。
“嗯。”墨笛閉著眼睛享受著來自江程煜的難得一見的服務,聽到了他的提醒,淡淡的應了一聲。
其實在江程爍和夏茗琪看到了鄭憲明特意派人送來的一大盒非洲菊的時候,隻是深深的惡寒了一下,認為像鄭憲明這樣的人不會隻是搞這樣的惡趣味。
在非洲菊中指定隱藏了什麼不容易被發現的玄機,比如說定時炸彈這種高危物件。
於是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江程爍便將一整盒非洲菊翻了個底朝天,最終確定了,那確實隻是一盒非洲菊而已,便對這件神秘的惡趣味禮物失去了興趣。
他們還要去換衣服,出去給各位來賓敬酒呢。
江程爍和夏茗琪的婚禮就在這樣的緊張氣息中結束了,墨笛等人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
不過輕鬆也隻是表麵上的,心裏卻時刻提防著鄭憲明的突然襲擊,這種不知道何時會出現問題的心情,很讓人焦慮懊惱。
這天墨笛一如既往的去了江程煜的別墅。
“都好幾天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別扭,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照例給你剪開。”墨笛沒什麼情緒的邊擺弄醫療箱邊諷刺江程煜。
以前也沒見江程煜這樣扭扭捏捏的啊,這會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整的墨笛每次給他上藥都有種地主老財欺負良家婦女的欺男霸女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墨笛很不爽。
江程煜調戲墨笛可以,但是他的大男子主義讓他覺得很丟人,不願意在墨笛麵前暴露自己的弱勢。
所以,墨笛成功的剪碎了江程煜六件襯衫。
一共上了六次藥。
“別剪了,這已經是我最後一件襯衫了。”江程煜哀婉的還真有點農村小媳婦的樣子。
這樣感覺很勁爆有木有?
“堂堂江氏董事長,就這幾件襯衫?說出去誰信啊?”墨笛嗤笑道。
“現在江氏大部分股份掌握在墨總手中,我可隻是一個無業遊民,當然沒錢買多餘的襯衫啊。”江程煜出了上藥以外,其他的話他都很樂意配合墨笛聊聊。
“你的意思是,想要江氏的股權嘍?這個隨時可以,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墨笛無所謂的說道,手中一直沒停整理醫療箱的動作。
“你是怎麼聽出來我是那個意思的?你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江程煜氣急敗壞的反駁她。
這個小女人,總是可以輕易的拱起他的火氣。
開什麼玩笑,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拴住她的辦法,怎麼可能還沒成功就打退堂鼓呢。
“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意思?”墨笛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
“你養我!”
墨笛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你再說一次?”墨笛不敢置信的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