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一婦人端著茶盤,在眾人間遊走,正在討些賞錢,這婦人雖年紀較大,但身材較那小娘子更加火爆,她行走間腳步輕快,但卻少不了被人沾些便宜,她卻也隻能咬唇離開,敢怒不敢言。
此時,二樓,雅間房門被打開,一個做仆從打扮的光頭男子走了進去,他來到肥胖男子身邊,低頭,輕聲道:“大爺,消息打聽清楚了。”
“啪!”
肥胖男子動作不變,隻是右手甩了出去,那粗短的五指和光頭男子的臉,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然後就聽一聲脆響,光頭男子應聲倒地,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肥胖男子收回手掌,又是狠狠的盯著那小娘子看了一眼,才抬起頭顱,坐直了身子,又用衣角胡亂抹了一下口水,才瞥向光頭男子,道:“知道爺為什麼打你?”
光頭男:“小的該死,打擾了爺的雅興。”
肥胖男子:“知道爺正在‘神遊’,居然還敢打擾,要不是看你還有些用,爺直接弄死。行了,說說吧,這母女兩是什麼情況?”
光頭男捂著臉,這一巴掌他挨得結實,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臉已經腫了起來,說起話來也是甕聲甕氣的:“我打聽過了,這母女兩夫家姓劉,原來是臨水鎮一劉姓富商的妻女,臨水鎮被毀時,劉姓富商帶著妻女逃到了紅岩城內。
隻是那劉姓富商的產業都在臨水鎮內,這一下損失巨大,幾乎丟盡家當,而這富商一個想不開就臥病在床,最後一命嗚呼,死了。留下的這一對孤兒寡母為了吃口飯,就隻能出來賣唱糊口了。”
“這樣啊?”肥胖男子拍了拍手,輕聲道:“也就是說,這孤兒寡母背後沒人了?”
“沒了。不過,我剛剛看到還有其他人在四處打聽,估計是其他雅間的幾位,也盯上她們了。”
“那就更得保證她們的安全了,這樣吧,你帶幾個人將她們母女接到府上去吧,這等姿色,留在外麵遲早是禍事,還是由我保護起來的好。”
“大爺,可若是那幾位阻撓的話?”
“阻撓?你忘了我是誰?我可是姚家大爺,整個紅岩城內,我怕的人有,但絕對不包括那幾個紈絝;而且,就算是我怕的人,也得給我爹幾分麵子,所以,若是有人阻攔,給我照死了打,打死人我負責。”
肥胖男子囂張的宣言後,又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道:“還是有些不保險,嗯,到時候我派個高手給你,保證萬無一失。”
“大爺放心,我絕對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的。”
“好,好,好,給你三天時間,記得將她們都洗的香噴噴的送到我床上,不要傷了一根汗毛,知道不?”
“知道了,那爺,我先去安排了。”
“去吧去吧!”
光頭男子離開了,而姚家大爺卻又再次轉身,此時,下麵的小娘子再次唱起了小曲兒,曲調悠揚輕快,似乎是少女懷春的思念。
“母女一起來,一定要一起來,嘖嘖,光是想想,就太激動了,不行,還得神遊,神遊一番,嘿嘿,這一次我要將她們脫光光。”
此時,姚家大爺再次看向台下,目光如狼。
……
姚府,大宅,某一處房間內。
酒至半酣,一精壯的男子對上首位置的漢子道:“大管家,這事兒您看能不能辦?”
姚府大管家年齡並不大,但氣勢卻顯得沉穩,身形並不消瘦,但舉止間卻有一種讀書人才有的淡定從容,隻是,隻要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有傳言,姚府大管家其實是姚老太爺的私生子,曾養在某處幫派,雖讀書不少,但卻見慣了血腥,光是他手下終結的人命就不低於十條,當然,狠歸狠,但他最老太爺的衷心卻毋庸置疑,也最受老太爺信任。
不過,傳言隻是傳言,姚府大管家最初不姓姚,而是李,李定芳,後來改姓姚以後,就成了姚定芳。
姚定芳對嘴裏丟了一顆花生,細嚼慢咽了一下,才微眯著眼睛道:“那你把這事兒從頭到尾在和我說一遍,要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