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我中毒了？”秦歌眯起了眼睛，犀利地盯著楚夜。
楚夜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下的毒啊，不然怎麼讓你給我護法？”
“……”秦歌深呼吸著，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預防自己一個衝動之下就把楚夜給揍了。
楚夜摸了摸秦歌的頭，用著哄騙般的語氣甚是體貼道：“你看，你都奔波了一夜，累不累？”
秦歌冷哼，撇不頭不想和楚夜說話。
楚夜倒也沒有糾結秦歌的態度，直接扯著她的袖口拉著她往前走去。
一路上秦歌堅決不說話，楚夜試圖說些有趣的東西引起她的注意力都沒有用。如此一來，楚夜覺得無趣了，反倒是自覺閉上了嘴巴。
這樣沒有了聲音，這寂靜的小路讓秦歌微感不適應，忍不住“喂”了聲。
楚夜的劍眉微挑：“丫頭終於肯理我了？”
秦歌麵色有些赫然，嗯嗯唧唧了好一會兒又不肯說話了。看出了秦歌的別扭，楚夜難得良心發現地不在逗她了。
“你也是為了我和那花莊大小姐的婚禮來的？”楚夜把手背在腦後，姿勢悠哉得如同月下散步。
秦歌不答反問：“你怎麼會半夜出現在這裏還被追殺？”
“聽聞那大小姐長得是國色天香，不知比那怡紅院千嬌閣的花魁相比該當如何？”
“這一夜未歸，不知道小白會不會發現我不見了。”
兩個人自顧自地說著，倒也讓這一路少了那因為無人說話而倍感陰冷的氛圍。
隻是這般類似自言自語久了，楚夜先不耐了：“丫頭，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不想娶花莊大小姐？”
“我非你，焉知你為何不娶大小姐。”秦歌看準了楚夜想說，但是她偏偏就是不問。
“那你為何不問？”楚夜就像是一個要不糖的孩子那般，急急地說道。
秦歌打了個嗬欠：“為何要問？”
這麼一來，楚夜就更想說了，他感歎般地說道：“也不怪你，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怎麼能體會我的心情。”
言罷，他繼續痛心疾首道：“從今以後，我就要舍棄一整片花海了。”
秦歌越發困倦了，她揉了揉眼睛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不娶就不好了。或者，直接把那大小姐給綁架了。新娘子都不見了，這婚禮肯定成不了。”
楚夜扼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丫頭，你這麼聰明，要不你幫我吧？”
秦歌沒有理會楚夜的嘀嘀咕咕，她的眼皮幾乎都要黏在一起了。“到客棧沒有啊，我要困死了。”
迷迷糊糊的聲音如同小貓在心間撓過一般，楚夜的心不經意間停跳了一拍。他偏頭望過去，隻見秦歌呆呆垂著頭的模樣，更是想極他自小養著的那隻小白貓。
心下不覺柔軟一片，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輕輕地拍著秦歌的背，甚至溫柔地哄道：“困了就睡吧，我會送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