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後悔沒有關係的,即日就可以送你回魔教。”
秦歌卻毫不給麵子地撲哧一笑:“小白,你在開什麼玩笑。秦歌,從來就不是甘願站在人後一味成為負擔的人。”
阮白展顏一笑,那個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笑容讓秦歌那豪氣萬丈地狀態還沒有維持一分鍾就轉換成了花癡臉。
和久經沙場的軍隊對上的後果,即便是封良他們本身實力不弱,卻也不堪幾擊。隨著封良那邊的人逐漸減少,士氣越發弱了。不多時,已成敗局。
而這個時候,卻有一個玄色的身影緩緩而至。即便是踩在橫倒一片的屍體鋪成的路上,他依然走得鎮定自若。倒是離他不遠處的那群女子,已經瑟瑟發抖地圍成一圈。
“封當家,不解釋解釋?”樂晏麵上一派雲淡風輕。
身後的眾弟兄死死傷傷,本該困在火海中的樂晏卻神色如常地出現在了這裏,更是帶出了那群被薑裏綁架的女子。封良閉了閉眼,心知他的明天不會再來了。他仰天大笑:“你比我更清楚,為何還要我說明白。”
話剛落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封良直接拔刀刺向自己。
“倒也是條漢子。”樂晏輕歎,拔高了聲音道:“把所有人關押起來。”
“是。”燕子寒應下,作出了一個手勢。
看完了全程的秦歌莫名覺得有些難受,她拉著阮白的衣袖,澄澈的眼睛直直地望著阮白。
樂晏若有所思地抬起頭,望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喊道:“感謝二位的相助,不知可否下來一敘?”
秦歌搖了搖頭,對阮白示意她不想下去。隻是阮白這次卻忽略了她的意見,直接就拎著她下去了。於是,秦歌生起了悶氣,背過身直接不理阮小白了。直接讓阮白和樂晏自己說個夠。
總結起來這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
阮白悄悄把解藥投進了水缸裏,於是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悄然解了毒。
秦歌給樂晏解了化功散,讓他的計劃更加順暢。
樂晏是為了這一帶的女子頻繁失蹤案才自身前來探個究竟自願被抓的,而在那之前他已經先聯係好了燕子寒。
正好地,封桐月選夫的事情給了他們很大程度的幫助。如果不是封良的大張旗鼓,他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快能找到這源頭。
而圓滿地救出了失蹤的女子並安排好送她們回家,兼處理好了餘下的從犯以後,這事就圓滿落幕了。
秦歌看著那血染的滿地,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阮白照顧著秦歌的情緒,拒絕了樂晏的邀請,攜秦歌緩緩走了出去。
“殿下,這兩人是?”燕子寒終於忍不住問道。
樂晏微歎道:“這兩個人,特別是那位白衣的阮白,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好了,這裏的事情也結束了,我們該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