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眼尖地看到了,“袖子裏的是什麼東西?”
秦歌裝傻似的一笑,默默地把玉佩藏好。
蒙眼大漢上前,衝阮白抱拳道:“不知閣下是何人?在下薑裏,今日之事還望閣下不要插手的好。”
眼前的人白衣飄飄,麵如冠玉,唇上掛著抹飄渺的笑容,一雙古井般幽靜的眸子略冷而看不到盡頭。
這人不好惹,這是薑裏對於阮白的第一印象。
“哦?”阮白劍眉微挑,望向了秦歌。
秦歌點頭如搗蒜,“這個大叔人挺好的,小白我們還是不要隨便管別人家的家事為好。”
此刻,秦歌全然忘記了自己還收下了樂晏玉佩的事實。秦歌在內心表示自己還是無辜的,首先樂晏並沒有說明這個玉佩給他是為了什麼。其次她秦歌可是向著大魔頭發展的,這玉佩她沒偷沒搶的,是樂晏主動送的。她收得那叫一個心安理得,身心舒坦。
“小兄弟,你!”樂晏氣急,話都說不太清楚了。他平日裏來往的人多是溫文爾雅的一類,何時見到過山賊如薑裏,小人如秦歌的存在。
秦歌對薑裏友好地笑了笑,再次強調:“我們隻是路過的,不妨礙你們的家務事。”
阮白在人前屬於絕對服從秦歌的話,對薑裏擺出了一副‘秦歌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的樣子。
薑裏對於他們的態度很是滿意,能夠不起衝突解決是最好不過了。他轉身麵對著樂晏說道:“樂公子就不要在為難我們了,這樣貓抓老鼠下去也沒有意思對吧。”
樂晏冷哼,雙手緊握成拳:“我說了,寧死不屈。”
秦歌忍不住插嘴道:“那這話的意思是,你要是死了就屈服是麼?”
樂晏狠狠地瞪了秦歌一眼,“算昱某識人不清,但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小兄弟可要自己小心了。”
秦歌的小鼻子皺了皺,“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不過,看在相遇一次的份上,我幫你一次吧。”
樂晏眸子瞬間一亮,他之所以會沒有猶豫地把玉佩送給秦歌就是因為他那雙純淨無瑕的眼睛。他相信有著那麼一雙眸子的人,肯定也是如琉璃般透明。
薑裏的眉頭瞬間皺著,“二位這是什麼意思?”
秦歌眨眨眼,示意薑裏稍安勿躁,同時對阮白做了一個手勢。阮白微點著頭,緩緩走到了樂晏麵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撒了一把粉末在樂晏麵前。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樂晏就昏倒在了地上。
秦歌嗬嗬地笑著:“薑先生,你看這是不是省事多了?呐,你們可以把樂公子帶回去了。”
薑裏望著秦歌的眼神遠沒有之前的輕視,這個實力為尊的時代,哪怕對方隻是個小孩,他也服。
薑裏又一次抱拳道:“多謝二位。”
“客氣客氣,既然無事了,那我們也該動身了。”秦歌擺手告別,姿勢甚是瀟灑。
“天色不早了,看二位也是趕路的樣子,不知可否請二位賞臉到鄙莊坐坐?”薑裏熱情地邀請道。
秦歌和阮白對望著,阮白輕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後秦歌才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麼打擾了。”
“哪裏哪裏,歡迎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