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剛想再閉上,又是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晃亮了整個屋子,緊接著又變得一片漆黑了。
好可怕啊,我最怕打雷了。鬱悶,趕緊睡覺,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就在我剛閉上眼睛的時候,又是一陣電閃雷鳴。
“啊……”
天呀,太可怕啦。我抱著被一個勁兒的發抖,現在已經睡意全無了,就是沒心沒肺的人也睡不著了啊。順著閃電照亮的一切,抬頭看看表,12:00.屋內被閃電照的忽明忽暗,雷聲又時刻挑戰著我的恐懼細胞。雷聲不斷,風雨交加,閃電,淩晨雨夜,這不是電視劇裏鬧鬼的場景嗎?
“啊……”想到這,我趕緊把被子蒙在腦袋上。真是的,怎麼越是害怕越想這些,可是自己的思維已經嚴重脫軌,總是不受控製的去想。
盡管用被蒙住了頭,看不見閃電,但震耳欲聾的雷聲卻還是清晰可見,隻是聲音變的有些沉悶了。我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哆嗦,媽呀,太可怕啦。我該怎麼辦啊。
眼淚都嚇出來了,身上由於受到驚嚇加上被棉被捂得透不過氣來,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好難受。可就是再難受,我也沒敢把腦袋露出來。
我在被窩裏無助的不停的哭,誰來救救我啊。傭人們都睡了,惡少也被我氣跑了。沒人來救我了。
真是的,我們倆哪天有矛盾不好,為什麼非得是今天呢。老天爺你可真會跟我開玩笑啊。
突然,我感覺到了被的重力加大了,好像有人在拍我。可是,怎麼可能,我已經將門反鎖了。不可能有人進來的。
可是,那種感覺卻又是那麼的真實。
我想起來了,咒怨的文字版裏麵,有個女的就是這麼死的,伽椰子冒充那個女的的嫂子,然後進了那女的家,那女的反應過來後就躲進了被窩裏,後來那女的也是清晰的感覺到了被子的重量加大了,是伽椰子坐在了她的身上,緊接著,她就死翹翹啦。
轟隆隆,我邊哆嗦邊想著,又是一聲雷響。
“啊……”難道我也要死了嗎?死不可怕,見鬼才可怕。
突然,一陣新鮮的氧氣充斥著我的全身。是我的被子被掀開了。我感覺的果然沒錯,是鬼。
“你,你,你可以殺我,但千萬別,別,別讓我看到你,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我害怕的緊閉著雙眼,手捂著頭,做著臨死前最後的求饒。
真丟人,臨死了還是向小日本的鬼求饒,不過還是希望日本的鬼可以聽懂國語。等我死後再找他算賬好了。到時候我也是鬼,大家就誰也不用怕誰了。到時候一定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彩岩,你哭了?別怕,有我在。”奇怪,那個鬼不但沒殺我,而且還溫柔的把我抱在懷裏,撫摸著我的頭,“乖,不哭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汗了,伽椰子不但能聽懂漢語,竟然還會說,這年頭,連鬼都與時俱進了,竟然還學了外語。而且,伽椰子怎麼變性了呢,怎麼聲音這麼像男的。管他呢,先講條件再說。
“那我不哭,你就不嚇唬我,也不殺我?”我仍舊緊閉著眼睛問著。
“暈,彩岩,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聽到對方這麼溫柔,現在我已經不是那麼恐慌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對方的懷抱很溫暖,有體溫,淡淡的檸檬草香,寵愛的語氣。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惡少。”
“嗯,那你以為我是誰?”
“當然以為你是鬼了,還是,你是鬼變的?”一想到伽椰子可以變成各種人,我又害怕起來。
“暈,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的老婆大人。還有,為什麼你叫楓學長就叫的那麼親密,卻隻叫我惡少呢。”說到這,他那溫柔的表情瞬間全無,換上了一臉的霸道,委屈與濃濃的醋意。
他果然是我的惡少沒錯,鬼才不會為這點小事說翻臉就翻臉呢。嘿嘿,看到惡少,心中恐懼完全消失了。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真的,看到他真的很開心,我發誓,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著急見到他。
“傻瓜,笑什麼?”
“這麼晚,你不是應該睡了麼,怎麼會來我房間。”
“當然是被你的叫聲吵醒了被,還好意思說。”
“哪有,是雷聲比較大好不好。”哼,我叫了麼?
一道閃電,照亮了室內的一切,轟隆隆,又一陣雷聲,打破了我和惡少間短暫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