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著眼穩了穩心神,秋暮夕終於決定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才一出門,她就驚呆了。
一輛銀色的法拉利引擎像被隕石砸了一樣凹進去好大一部分,還冒著“波濤洶湧”的黑煙。
上帝,這倆司機什麼仇什麼怨啊……
這時,那輛殘破不堪的法拉利倏地被人打開了搖搖欲墜的車門,然後從車裏伸出了一隻修長的腿、又伸出了另一隻完美的腿。一雙法國進口的高等皮靴亮瞎全場,潔白的愛登堡西服襯衫相得益彰地顯托出其主人的世界超模級身材。西服外套被他邪魅地搭在肩邊,一撮劉海掩住了他垂下的臉,待他優雅地抬起頭——
帥啊!
帥的毫無天理可言啊!
秋暮夕驚豔了。
天啊,即使戴了墨鏡也能魅惑得這般人神共憤,不愧是她的寶貝兒子白墨!
男人單手隨意的插在西褲兜裏,解開的兩顆胸前的紐扣不經意間露出了他性感的鎖骨和半邊精致白皙的胸膛,美到極致。
白墨正眼也不瞧一下秋暮夕,直接略過她走向別墅。經過門口時他稍微一頓,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守衛,那守衛立即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男人才慵懶的進了屋。
再然後,莫名其妙的秋暮夕便看見守衛大哥特別有教養的踱向諾丁湖邊,朝剛從湖裏爬上岸的奔馳車主紳士一笑,那車主正欲回一個微笑,守衛大哥卻瞬間垮下俊臉,一腳狠狠地把那可憐的人兒又給踹進了湖裏,濺起了好大一片水花……
“少爺教導過我們,”守衛一邊從容的整理著衣襟,一邊麵無表情的道,“凡事都要淡定。再怎麼趕著投胎,我們也要留點兒時間讓孟婆熬湯。對吧?”
“……”車主默。
“……”秋暮夕也默。
為什麼,突然覺得,這句話好像很有道理哎……
秋暮夕回別墅時徑自走向了白墨的房間,她覺得有些事還是應該跟他說清楚。
“白墨,你出來一下。”
輕輕叩了叩他的房門,見遲遲沒有人回答,秋暮夕幹脆開了房門進去了。
“白墨?你不在嗎……”
冷色調的典雅房間裏空無一人,她正想去別處找找卻一眼瞥見白墨扔在床上的西服,輕笑一聲也便過去拿起衣服準備幫他洗一下,一股撲鼻的檸檬香味聞得她簡直是心曠神怡了。
小墨身上的味道還是和八年前一樣好聞啊。秋暮夕回別墅時徑自走向了白墨的房間,她覺得有些事還是應該跟他說清楚。
“白墨,你出來一下。”
輕輕叩了叩他的房門,見遲遲沒有人回答,秋暮夕幹脆開了房門進去了。
“白墨?你不在嗎……”
冷色調的典雅房間裏空無一人,她正想去別處找找卻一眼瞥見白墨扔在床上的西服,輕笑一聲也便過去拿起衣服準備幫他洗一下,一股撲鼻的檸檬香味聞得她簡直是心曠神怡了。
小墨身上的味道還是和八年前一樣好聞啊。
秋暮夕掛著15°的微笑拉開房門正欲出去,卻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肉牆,痛苦的悶哼一聲後一陣天旋地轉,好一會兒才發現一隻手正托著自己的腰肢,不然她早就來了個與大地的親密接觸了。
仍然是那股熟悉的檸檬香,秋暮夕微挑著眉向上一看,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張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俊臉。
是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