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能跑的兔子,不過他也就隻有這點本事了,倒是不足為慮!”餘呈曜聽到金蛇蠱的轉述,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不要小看他,難道你忘記了,他連通天邪教的那個地方都能闖進去而且還敢出手炸!”小月提醒道。
“那是佘鄉鬼穀派和通天邪教的陰謀,他們兩個看似敵人實際上是盟友!”餘呈曜淡然說道,並沒有對這一點怎麼在意。
“這顆說不準,你沒注意他們在山頂上時候的對話嘛?”小月沉著臉。
“他們那是在演戲!”餘呈曜不以為然。
“不,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衝突呢?否則他們又為什麼還要繼續演?明明已經包圍你了,卻還是露出了空子讓你鑽!明擺著就不像是在做戲!”小月並不讚同餘呈曜的看法。
“你說的確實有一定道理,但是鬥篷男提出和我交易又怎麼解釋?明擺著就是陰謀!”
“而且他剛才在外麵埋炸藥,說不定就是為了明天我和鬥篷男交易計劃中的一部分呢?”餘呈曜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小月點了點頭,但是她卻留了個心眼。
這個藍少和鬥篷男到底處於什麼關係,這對餘呈曜來說非常重要。
如果藍少和鬥篷男真的是一夥的,那麼明天的交易,餘呈曜要麵對的是單方麵敵人。如果藍少和鬥篷男不是一夥的,餘呈曜明天要麵對的就是兩方敵人的夾擊。
餘呈曜此刻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問題,因為他需要考慮的東西還有很多。
木屋需要重新修理,還有外圍陣法也需要加固。
這一個晚上他點燈忙到了半夜才休息,小月中途醒來兩次,見餘呈曜依舊還在忙就給餘呈曜端了兩次茶。
翌日早晨餘呈曜又一大早起來,他從外麵拖回了好幾段剛砍下來的大樹杆。
小月見餘呈曜一個人拖得吃力急忙過來幫忙,餘呈曜抬手阻止了她:“去看著稀飯,別燒糊了,這裏我一個人能搞定!”
小月隻好點頭,餘呈曜把樹幹削成弓箭,又做了一些弓弩用車內胎皮做弓玄。簡單的幾個弓弩做好之後,餘呈曜又把這些弓弩安置在了木屋門口的房梁上。
“小月,你到時候就躲在屋子裏給我護法,如果發現對方有異動,你就用槍掩護我回來!”一邊吃著早飯,餘呈曜一邊交代。
小月點頭答應下來,飯後餘呈曜依舊沒有停歇,他在木屋後門又安裝了弓弩。
用弓弩當暗器是遠遠不夠的,餘呈曜還在門窗上和屋頂上設置了一些陣法。
直到中午鬥篷男準時應邀,他獨自一人站在木屋前的山坡下距離外圍陣法的邊緣十米左右。
餘呈曜站在木屋前往下看著他,鬥篷男把盤玲兒和洛洛從身後拉了出來。
洛洛依舊是用師傅的那個袋子裝的,而嫂子此時被五花大綁。她麵容非常憔悴,臉上有多處鞭子打過的痕跡。
看到嫂子後,餘呈曜非常激動,差一點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惡狠狠的瞪著鬥篷男冷聲道:“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還是先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把他們贖回去吧!”鬥篷男那雙發紅的眼睛隱藏在鬥篷和麵具之下,不論何時都顯得那麼深邃和神秘。
“東西在這個包裏,一手交人一手交貨!”餘呈曜把身後掛著的包包提到了手裏對著鬥篷男比了比。
“我真麼知道那東西是真是假,拿出來看了再說!”鬥篷男絲毫不著急,他站在山下一手捏著盤玲兒的肩膀一手提著裝著洛洛的袋子。
餘呈曜眉頭緊皺,他從包裏把七星燈拿了出來。七星燈自從被金蛇蠱吸走了靈氣之後就再也沒有綻放過光華。
不過這一次鬥篷男卻對餘呈曜深信不疑了,他冷笑了一聲:“果然是這個,沒想到當初是我看走眼了,否則它怎麼可能落在你手裏?”
“這就說明你和這件寶貝沒有緣分,我勸你還是放棄它微妙!”餘呈曜冷笑還擊。
“是嘛?我看你和它才沒有緣分,你已經得到它這麼久了,還不是要乖乖把它交出來給我!”鬥篷男也冷笑的說道。
餘呈曜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絲森寒殺意。
他邁步下山,鬥篷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餘呈曜四處打量著周圍的動靜,山林非常安靜。然而就是這種詭異的安靜讓餘呈曜感到一陣不安,他隱約覺得鬥篷男有詐!
“你過來!”餘呈曜站在外圍陣法邊緣,地麵還有藍少埋雷的痕跡。
鬥篷男看著他身前那處被挖動過的泥土立即改變了一個方位走過來,餘呈曜笑了笑提著包包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