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位於岩城東郊,這塊荒土目前還處於開發狀態。四周比較荒涼,沿途沒有多少車過來。
“大少爺手頭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我們先去貴賓室休息一下吧!”劉誌敏不敢怠慢,領著餘呈曜前往貴賓室。
秦氏集團目前的情況有些糟糕,董事會雖然都是秦家的人,但是家族內部勾心鬥角也是常有之事。
秦雄的父親其實已經把路子幫秦雄鋪墊好了,但是這個時候,秦伊川忽然暴斃。秦雄臨時登上了董事長的位置,讓手下許多人難以真正心服。
秦雄的堂叔,秦伊淮,是秦氏集團第二大股東。這會兒他已經拉攏了好幾位董事會的股東意圖吞沒秦雄手裏的資產。
如果沒有以前秦伊川的那些老部下鼎力相助,秦雄可能就垮台了。如今雙方還在激烈鬥爭,秦雄的處境比較被動,處在了下風。
劉誌敏也是滿麵愁容,這寢室集團可是秦伊川一手建立起來的,那時候他父親就跟隨秦伊川一起打天下。
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當時的艱苦,但是他卻經常聽父親說秦氏集團能有今天是多麼不容易。
“阿曜,先喝杯水!”劉誌敏端著水杯遞到餘呈曜麵前,餘呈曜伸手接過然後笑了笑道:“劉叔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都是自己人!”
劉誌敏一陣汗顏,當初他若不是聽餘呈曜說自己是老靈頭的徒弟。他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再加上餘呈曜這段時間的表現,更是讓他不敢小看餘呈曜。
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神秘的老頭當初自己的父親對他的評價是多麼高。
“小敏,這個老人你千萬要記住。秦氏集團能有現在的輝煌,多半都是他的功勞!”四下無人的寂靜夜裏,那秦家大宅後院屋子中。劉誌敏至今回想起來,那一幕還恍如昨日。
想到這裏他頓了頓,看著餘呈曜道:“阿曜,能不能幫幫大少爺?”
“幫什麼?”劉誌敏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餘呈曜愣了愣,他好奇的看著劉誌敏。
“你是自己人,有些事情不妨說。我告訴你,現在秦氏集團裏麵出了內鬼,大少爺手下急需人才!所以,我想請你……”劉誌敏話說了一半還沒說完。
隻見餘呈曜白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道:“喂,你別瞎扯淡好不好!我就一個初中畢業生,還是山溝子裏的鄉巴佬,我哪有那個本事!”
劉誌敏卻嘿嘿笑了起來,坐在了餘呈曜旁邊,湊了過去很是熱絡的道:“阿曜,你看啊。秦家的內鬼不就是想要吞並大少爺手裏的股份嘛,你隻要用什麼符咒控製他一下。讓他宣布退出董事會,然後把股份都轉移到大少爺名下,這事情不是迎刃而解了?”
“哈哈……劉叔你可真會說笑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如果是師傅,或許他有這個本事,但是我嘛,除了打架厲害點,別的本事還真沒有!”餘呈曜幹笑了兩聲,他心裏暗暗腹誹這個劉誌敏心機如何的狠辣。
說到底他還是太年輕,根本就意識不到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看到他笑,劉誌敏頓時老臉一陣通紅。他尷尬的看著餘呈曜,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餘呈曜喝了一口水道:“劉叔,真要鏟除那個懂事也不難。身居高位難免貪,你隻要徹查他不就行了!”
“好小子,你可真是天真了。你以為人家是傻子啊,你會查人家就不會防你?”劉誌敏一陣無語,他搖頭歎了一口氣。
他算是看明白了,餘呈曜不過是個入世未深的小屁孩。如果他真能幫到大少爺,那還真是奇跡了。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滿臉的擔憂神色。
看得出他是個忠心耿耿的人,也難怪能夠繼承父親的事業,繼續當秦家的管家。
“老董事長如果不會突然暴斃,事情也就不會這麼棘手了!”劉誌敏自言自語的歎息一聲。
餘呈曜眉頭微皺,看了看他,臉上也不再有嬉笑神色。他雖然不知道秦氏集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劉誌敏的擔憂確實是發自內心的。
他拍了拍劉誌敏的肩膀問道:“劉叔,你是不是也覺得秦伊川董事長死得離奇?”
“確實很離奇,太突兀了。頭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說心髒病突發。你要知道,心髒病雖然突發率極高,但是秦家可是有私人醫生。他們每天都會檢查老董事長的身體狀況,絕對不會出錯的!”劉誌敏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他肯定的說道。
餘呈曜心中一緊,他提醒道:“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和秦大叔的對頭有關係嗎?”
“起初我們也是這麼懷疑,但是老董事長出事那段時間他都出差在外,根本就沒有作案的動機啊!”劉誌敏搖頭歎氣道。
“會不會提前就準備好了圈套呢?然後故意出差?給自己做好了與事情脫開的證據?”餘呈曜眉頭緊皺了起來,從秦澤的態度之中,能夠看出這件事情確實不太正常。
“唉,就算我們有了證據,估計也不能把秦伊淮怎麼樣吧!”劉誌敏又歎息了一聲,他後背靠在了沙發靠背上,渾身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