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火氣這麼大啊,你要聽了我說的事情,火氣會更大的。”
“你,依依是不是在你那裏?”
“經理真是聰明呢!”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幹啊,我你也知道,我難得出門,剛巧碰到嶽小姐,這不,請她來玩玩,你可別多心,我就是覺著好玩。”
笑言笑語,聽得項簡頭皮發麻,依依明明是打算去夏再那裏的,碰巧被易觀碰到表示什麼,表示依依被人跟蹤或者監視而且易觀知道,誰TM能來告訴這究竟是怎麼一個謎團?一個情婦,糾纏自己還綁架自己的老婆!
說起糾纏,誠然,易觀糾纏項簡不是一天兩天了,剛開始她隻是乖乖的做秘書的工作,差不多一個月過去,易觀就開始不一樣了,跟項簡說話也是雙目含秋,輕聲細語生怕項簡覺著她粗魯去了。
漸漸地,易觀開始各種借口待在項簡辦公室,項簡對她的這種糾纏反抗無效,趕她走易觀反而一本正經的‘我什麼錯也沒有,憑什麼趕我走。’項簡這人最煩跟女人打交道,所以,惹不起躲總行了吧。
在家兩天沒去上班,逼得尚奇軒出麵趕易觀,奈何人家一姑娘,一哭二鬧三大鬧,搞得尚奇軒敗下陣來,石墨對此表示無視,所以,項簡也學著表示無視。項簡對她的無視確實起了一些作用,易觀總算不那麼纏著自己了。
那天易觀跟項簡發邀請,讓他去參加易觀的生日會,項簡勉強應承下,卻沒去。所以當穿著白色羽絨服站在自己單元樓門口的時候,項簡懷裏抱著自己的小媳婦兒毫不猶豫的忽視她的存在。腦子裏隻閃過這女人真無聊的念頭。
現在想想,高中那會都能很堅定的拒絕魏夜曦的各種,這會兒該是自己現在不夠狠心。石墨他們都說自己婦人之仁,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做生意什麼的也是,石墨黑臉他白臉,兩人合作拿下不少案子,卻想不到這也給自己的感情生活帶來困擾。
握著電話許久,項簡總算想清楚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易觀,隻告訴你一句話,傷了她,你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一貫的語氣,赤果果的威脅,易觀愣了,看著床上熟睡的依依,易觀忽然有種枉做小人的感覺,如果不是她,依依依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呢!
氣呼呼的掛掉電話,易觀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對著門口的兩個黑西服的保鏢吩咐道,“把她送回洪昂去,不要出任何閃失。”
兩人默默的點頭,進屋抱起依依就下樓。看著兩人離去,易觀竟然笑了,妖冶媚秀,“這人生,真的是在開玩笑。”
在自家屋子醒來,依依不習慣,她記得她坐車去熙回來著,怎麼還在自己家裏?
轉著眼珠子想事情的經過,卻是模糊一片,警覺大作,她不會也跟項簡一樣被人下了什麼藥記不起事情吧!
猛地坐起,卻發現身邊躺著的正是項簡,想想,依依不信的伸手去捏他的帥臉,還真是他!
癟癟嘴,勉強接受自己莫名其妙被送回來的事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