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不等慕言回來,冥月痕翻開了看了幾眼。“這到底是什麼?”冥月痕又加深語氣重複問了一遍。
“就是你看到的東西啊。”慕言不高興的回答著,一隻手捂著她汩汩流血的胳膊,然後眼淚流了下來,她從來未有想過她深愛的人竟然會這樣用劍刺向她。
“對不起,刺痛你了吧。”冥月痕一把抱過慕言,“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有人要對菀妃不利。所以就不小心傷了你,但是這麼晚,你穿成這樣,跑來菀妃這裏做什麼呢?”冥月痕還是很奇怪的問著。
“你該不是以為我要來這裏對菀妃不利吧?”慕言用帶著哭腔的語氣問著冥月痕。
“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來人請太醫,快請太醫。”冥月痕擔心的看著慕言,他這個時候很是心疼著慕言,全身濕透還受了傷。
冥月痕坐在包紮好傷口的慕言的床邊,握著慕言的手,“你知道言妃娘娘為什麼要去菀妃那裏麼?”冥月痕問著慕言的侍女。
“回皇上,白天的時候,言妃娘娘去書閣的看書,然後看到一本書很高興,就問奴婢是否知道有什麼古井,奴婢就回答說不知道隻知道有一棵古樹在菀妃娘娘寢宮那邊。”侍女實誠的回答著。
“是不是這本書?”冥月痕拿出那本《我來到西陵王朝的五十年》這本書給侍女看。侍女點點頭回答說,“是的,就是這本書。”
正當冥月痕要拿出這本書來研究的時候,外麵的菀妃寢宮的侍女衝進來告訴冥月痕。“不好了皇上,菀妃娘娘感染風寒,現在發燒,有點不醒人事了。”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太醫。”冥月痕一聽這樣的話,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菀妃肚子裏麵的孩子。於是準備離開去菀妃那裏。
於是冥月痕剛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被慕言的手一把抓住了,“冥月痕,能不能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冥月痕看到這麼嬌弱的慕言,雙手一把握住慕言的手說,“我不走了。”然後吩咐了太醫去給菀妃診治。
“慕言,告訴朕,你可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朕呢?”冥月痕握著慕言的手,看著如此這般憔悴的她,他心裏知道慕言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皇上,您看過那本書麼?”慕言反問著冥月痕,她的聲音很沙啞,似乎是風寒的症狀。
“朕看過了,寫的是一個故事,一個從另一個世界穿越到了西陵王朝來,寫這個故事的人很有文采,編的很到位,想象力很豐富。難道慕言你喜歡這樣的故事麼?你要是喜歡,朕可以找來更多這樣的故事書讓你看。隻要你喜歡朕都可以為你找。”冥月痕痕深情的對慕言說著,他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想這麼做,他也有能力可以這麼做。
“皇上,這不是一個故事,應該說它不單單是一個故事,您知道嗎,這故事裏麵的情節,是我所經曆的真實情節,我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我現在想要找到書中所說的那口古井,我想要回去了。”慕言說著絲毫不顧及冥月痕的表情。
“真的是這樣麼?我多麼想你說,這真的單單隻是一個簡單的故事罷了,怪不得你一直都懂得那麼多新奇的玩意兒,原來你真的不屬於西陵王朝。”冥月痕似乎有點相信慕言說的話了,但是他並不想讓慕言回去,他不可以沒有慕言,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就算是那又怎麼樣,書中的那個女子還不是留在了西陵王朝,當了皇後,成了一代傳奇,慕言留下來,好麼?”冥月痕幾近乞求的語氣問著慕言。
慕言隻是在床上躺著什麼話也不說,臉色蒼白的望向冥月痕,眼淚流了下來。冥月痕很溫柔的為慕言擦拭了眼淚。滿臉都是難過的表情。
“皇上,外麵有太醫請求麵聖。”門外的侍衛不合時宜的進來打攪了這樣的難過的氛圍。
“讓他在外麵候著。”冥月痕此時的心情並不好,最好任何人都不要在這個時候惹到他,否則後果都是自負。然後冥月痕出了寢宮見到了太醫。
“參加皇上,臣有重要的事情說。”太醫神情慌張的跪地對著冥月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