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侍女的求饒,冥月痕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去把寧才人給我叫過來。”侍女聽到這句話以後,眼睛一亮便往外麵走了出去,不一會便帶回了一個柔弱的女子,這不就是那天給慕言送雞湯的寧才人嗎?
那寧才人見到冥月痕心中一喜,連忙對冥月痕請安道:“臣妾見過皇上。”
冥月痕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麼做作的女人,慢慢地說道:“寧才人,言兒的雞湯可是你送過來的?”
寧才人沒想到皇上找她居然是為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暗自咬了咬牙笑著說道:“是啊,臣妾見姐姐扭傷了腳,這才熬了雞湯給姐姐送了過來,怎麼了?皇上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冥月痕沒想到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寧才人居然還在裝傻。
惡狠狠地瞪了寧才人一眼說道:“作為宮裏的妃子,居然陷害同為妃子的慕言,你怎麼那麼惡毒,來人啊,把這個毒婦給朕關進冷宮,終身不得出來。”聽到冥月痕的這句話,寧才人開始慌了,連忙抓住冥月痕的衣角說道:“皇上,皇上,這件事和臣妾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
冥月痕豈會聽她的狡辯,隻是對旁邊的侍女說道:“你去把太醫請過來,再讓侍衛讓寧才人的院子裏餿一下,我要讓她,心服口服。”侍女聽到冥月痕的吩咐,連忙退出了無雙閣,兵分兩路去幹活了。
不一會太醫便走了進來,這個無雙閣發生的事情一定是大事,這個毋庸置疑,看來後宮又要變天了,太醫見到冥月痕連忙請安,還沒等太醫把話說出口,冥月痕就對太醫說道:“黃太醫,你就不必行禮了,現在幫朕給言妃看看,她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太醫連連稱是,經過太醫的一陣擺弄之後,開出了一個藥方,便對冥月痕說道:“皇上,娘娘隻是吃了一點巴豆粉而已,無礙,隻要安這藥方熬一點藥便好了。”太醫說完便退到了一邊。
不一會侍衛便走了進來對冥月痕說道:“啟稟陛下,屬下在寧才人的院子裏找到了這個。”說著把一張黃色的紙交到了冥月痕的手裏,冥月痕拿著這紙端詳了一會之後,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寧才人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著哆嗦不已的寧才人,冥月痕不再看她,而是坐在床上安慰著虛脫的慕言,溫柔地問道:“言兒,現在還覺的哪裏不舒服嗎?”隻見慕言淡淡地搖了搖頭,再看了看此時已經滿臉淚水的寧才人,對冥月痕有氣無力地說道:“皇上,放過她吧,她興許也是太過愛你了,這才不得已向我下手,你看,她隻是整我一下而已,並沒有給我下毒藥,不至於讓她進冷宮吧?”
冥月痕知道慕言生性善良,可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被人欺負,冥月痕堅決地說道:“言兒,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讓我來處理就行了。”冥月痕對外麵的侍衛說道:“來人啊,把這個賤妾打入冷宮終身不得出來。”說著便轉身。
跪在地上的寧才人似乎忘了掙紮,隻是一直笑著,似乎在嘲笑自己,又似乎是在嘲笑眾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一種淒涼的感覺,看到如此笑著的寧才人,慕言皺起眉頭,又想起了那天那個侍女所說的話,慕言無奈地搖搖頭,對冥月痕說道:“痕,放了她吧,我看她也是個可憐人,就讓她在宮中終老吧,要是讓她現在進冷宮,恐怕會瘋掉。”
聽著慕言的話,冥月痕才不管這個傷害他女人的人會不會怎樣,他隻知道,傷害慕言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因為慕言是他唯一喜歡的女人,他絕對不允許其他人來傷害她。
看著愣在原地不知道是把寧才人拉出去還是留下來的侍衛,冥月痕對他們狠狠地掃了一眼,淡淡地說道:“怎麼,朕的話你們也聽不進去了是嗎?”經冥月痕一提醒,這些侍衛這才清醒過來,正要把寧才人拉出去。
“慢著,我不許你們這麼做。”慕言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她要放過這個寧才人,那她便不會食言,慕言和冥月痕互相看著對方,對方的眼裏都透著堅決,最後冥月痕敗下陣來,慢慢地對慕言說道:“既然你想放了她那就放了她吧,反正朕是不會碰她了。”
說著冥月痕便朝著那些侍衛說道:“把寧才人送回她的宮中,以後不許她出現在朕的麵前,不然為你們是問。”這些侍衛連忙點了點頭,便把寧才人拉了出去,而寧才人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慕言要為她求情,她不是傷害了她嗎?為什麼她可以做到不和她計較,也許這就是皇上喜歡她的原因吧,想到這裏寧才人的嘴角勾起一絲隱秘的奸笑,心裏想到,我輸給你慕言,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