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我們像以前一樣就好。祭祀不是說了你是最合適照顧我的小丫頭嗎?拿我當然相信祭祀的話啦。”慕言見碧水被自己嚇到了,趕忙扶起了在地上頓時變得恭敬的碧水。心裏暗暗的想,這個丫頭,剛剛還誇讚她不拘禮節呢,轉眼又被自己嚇到了,便的這麼恭恭敬敬的。
“你先坐下,好好給給我說說。”她將碧水拉著坐到距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按照你這麼說的話, 祭司應該也會負責準備我的和親事宜對吧。”慕言故意一臉求學的樣子順著碧水的口風繼續往下說。”
“當然啦。但是你不要以為祭司就僅僅是負責這些瑣事哦,公主,奔月族曆代祭司擁有能力最強的時候甚至有起死回生的神秘力量。”碧水幹脆就坐在慕言的身邊,開始大肆談論奔月族祭祀的力量。
“起死回生?怎麼說?”慕言顧不得自己口渴又給碧水倒了一杯茶,示意她繼續說不要停。
“我的皇嫂兒什麼時候對祭司這麼感興趣了,”奔月族的可汗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嚇得碧水又急忙下跪。
“誒,你別……”慕言沒有意識到父汗已經走了進來看見碧水異常的舉動忍不住又去扶她,卻在她豐富的麵部表情暗示下知道了,自己背後原來站著一個大人物。
慕言隻好迅速轉換了一副低眉順眼的樣貌,應對身後的奔月族可汗。
“參見父汗。”慕言轉身,立刻做半跪倒的朝拜姿勢,對著奔月族可汗行禮。
“免了,免了,”奔月族看見立刻伸手去扶,看見自己的公主終於開竅了,他也很是欣慰,“也好,反正你和親之前也是要親自去拜見祭司的。”
“不如父汗這就帶著你去拜見祭司,你還有什麼好奇的,不妨直接前去問一問祭司。甚至關於你的未來夫君,我的好姑爺,西陵王的一切。祭司大人也是可以告訴你的。”奔月族可汗故作神秘的拉長了語調,向前走了一步對著西邊的方向向往到:“父汗曾經和你說過,這一生戎馬驍戰隻是可歎自己沒有一個如自己一般的兒子,而那西陵國的國王。父汗曾歎生子當如西陵王啊!”
明明就是打不過人家,又拉不下臉承認是自己老了,隻好說了一句。西陵王那就是我兒子一樣的人物……
慕言在心中以二十一世紀的世界觀瘋狂地吐槽著,暗想著這奔月可汗這麼稱頌西陵王誌勇無雙,傾國傾城,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乖乖嫁過去嗎?何必多說呢?
“言兒,全憑父汗大人做主。”慕言想著想著差點走神,隻好俯首作揖,裝出最安分守己的樣子回答道。
“那便隨為父來吧。”奔月可汗帶上慕言出了帳篷。
奔月族祭祀的住處在奔月族最為偏遠的一處地洞之中,常年不見陽光,四季都被粗獷的暗色藤蔓蜿蜒纏繞將洞穴的門口映襯出一處天然的隱蔽屏障。
一路上,慕言公主和奔月族可汗都相對無言。
但是慕言心中卻對祭司充滿了好奇,這種好奇將她心底那股頑強的求知欲撩撥得心癢難耐。說來也怪,慕言在現代的時候就是那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女學生。
她仔細思考著最近發生的這一切,如果奔月族的祭司真的如同碧水說的那樣,具有起死回生的力量。那麼即使沒有辦法把自己送回現代的話,也可以告訴自己一些回去的門道吧。最不濟,至少也會知道自己……
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慕言公主……
慕言就這麼被奔月族可汗帶著前往祭司住處的一路上做了一係列胡思亂想的思想鬥爭。
但是她一想到祭司很有可能知道祭司會了解到自己是假裝失憶的冒牌公主,慕言便出了一身冷汗。
為了找到回去的方法,這次不會把小命給丟了吧……
這麼胡亂想著,兩個人很快便到了一處幽深的洞穴入口處,隻見洞穴所往的深處,深不見底,幽暗陰森,讓人聯想到鬼魅靈異的地獄入口。
奔月族的可汗忽然站住不動了,轉而對慕言說到:“皇嫂兒,這段路你要自己進去了。奔月族有族規,非重大祭祀,為王者不得私見祭司,否則會給奔月族招致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