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鐵鎖重甲騎,就此土崩瓦解!
“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神器,竟能破了我的鐵鎖連騎!”
徹裏吉大驚失色,所有的自信得意都蕩然無存,化為了無盡的恐懼。
他甚至連品味恐懼的機會都沒有,急是勒住戰馬,想要避免被魏軍斬落馬蹄。
晚了!
血霧中,高順早已鎖定了他,抄起手中染血的鉤鐮槍,跳過了遍地的伏屍,朝著他就衝了過去。
“羌酋,給我下馬吧!”
高順身形一斜,手中金槍朝著馬蹄便斜斬而上。
哢嚓嚓!
一聲沉悶的骨肉撕裂聲響起,徹裏吉胯下那匹西涼寶馬,前蹄應聲被斬斷,慘叫著向前栽倒了出去。
身在馬上的徹裏吉,失去了平衡,順勢就向前栽了出去。
高順斬馬之後,直身急起,金槍急速收回,槍頭朝著半空中的徹裏吉就疾刺而出。
這一刺,直奔徹裏吉的胸膛而去。
徹裏吉好歹乃西羌王,武藝不弱,非是泛泛之輩,身在半空時,驚見高順金槍刺到,腰身急是一扭,避開了襲來之槍。
幾乎同時,他大刀一撥,借力反彈,勉勉強強的落地。
“羌酋,你倒是有些本事,可惜,你還是難逃一死,多謝你讓我高順今日再次揚名!”
高順一聲狂嘯,疾步上前,立時撞至了徹裏吉跟前,金槍橫掃而來,向著徹裏吉的腰間就斬去。
徹裏吉人還沒站穩,但見鉤鐮斬來,不及多想,急是豎刀一擋。
吭!
一聲獵獵激鳴,徹裏吉身形微微一震,胸中氣血翻滾,方知眼前這員魏將武藝不俗,隱隱似在自己之上。
就在他驚異時,高順被擋住的金槍,順著刀槍下劃,彎鉤朝著徹裏吉的手腕就斬去。
“這什麼兵器,這般古怪?”
徹裏吉吃了一驚,急是抽刀退兵,險些被斬斷了手腕。
高順卻不給他驚愕的機會,自創的鉤鐮槍法,鋪蓋地的施展開來,金色的槍鋒鉤影,轉眼間便將徹裏吉包裹在了其中。
轉眼間,徹裏吉便被壓製的手忙腳亂,破綻百出的境地,完全落入了下風。
依徹裏吉的武藝,原本隻是稍稍遜色於高順而已,兩人交手不走個幾百回合,高順沒那麼容易壓製住徹裏吉。
隻是高順手中這杆鉤鐮槍,似槍非槍,似鉤非鉤,乃是橫空出世的兵器,徹裏之前根本沒有見過,麵對那神出鬼沒的招式,徹裏吉自然是毫無破解的手段。
徹裏還在勉強死撐,他的五千鐵鎖重甲騎,卻已被殺的鬼哭狼嚎,死傷無數,轉眼已麵臨崩潰的境地。
二十萬大魏將士們,清楚的欣賞了這場不可思議的屠殺,驚到嗔目結舌,身形凝固,嘴巴大張,還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看到了幻象一般。
然後,萬千將士們,便是爆發出了崩地裂般的歡呼聲,激動到亢奮如獸,熱淚盈眶的地步。
那一雙雙驚歎敬畏的目光,更是齊刷刷的聚向了他們的子。
“陛下,這鉤鐮槍竟然……竟然……”顏良激動的看向蘇哲,聲音沙啞顫栗,竟是激動到結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