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垂死掙紮!”
鄧艾不屑的一哼,雙臂力道陡增,速度爆漲,漫槍影如梭,更加淩烈。
幾招之內,他就壓製住了淩操的垂死掙紮,重新占據絕對的上風。
交手三十餘招,淩操已完全不是鄧艾對手,被殺到破綻頻出,肩上臂上已被削出數道傷口,鮮血狂流不止。
而這時,蘇哲已騎著赤兔,悠閑的踏著敵人的鮮血屍骨,進入了夏口城。
看著威不可擋的鄧艾,蘇哲麵露欣慰,不禁微微點頭讚賞。
經過了一連串的戰場曆練後,鄧艾的武藝比先前遼東之時,又不知精進了多少,果然是個武學才。
“淩操,這次本王不但要奪回夏口,還要一鼓作氣滅了孫策,你若識相就下馬投降,本王麾下可以給你留一個位置。”
蘇哲馬鞭指向淩操,大度的招降起來。
畢竟淩操武藝雖弱於鄧艾,到底也是一員猛將,而且還精通水戰,他滅孫策一路都是水戰,最需要的就是淩操這樣的水將。
“我呸,我江東兒郎豈是貪生怕死之徒,我淩操今日戰死,也絕不會降你!”
淩操怒聲狂罵,仿佛蘇哲的招降,對他是一種羞辱一般,更加激起他垂死一搏的決死鬥誌。
蘇哲劍眉一凝,冷哼道:“不降是吧,鄧艾,那就把他打到跪在本王麵前吧。”
魏王都發話了,鄧艾豈敢不用命。
幼獅般一聲低吼,全身筋骨肌肉爆漲,漫空槍影密如疾雨,竟將淩操全身都包裹其中,連人形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噗!
一聲沉悶的骨肉撕裂聲響起,漫空槍影陡然一收。
淩操肩膀已中一槍,握刀手上無力,戰刀脫手跌落。
鄧艾槍鋒猛然的一收,淩操一聲悶哼,偌大的身形晃了一晃,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淩操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時,鄧艾槍鋒已亮在了他的眼前,隻消蘇哲一聲令下,就在要了他的性命。
“淩操,你以為你殺得了本王麼,不自量力!”蘇哲俯視著吐血狼狽的淩操,語氣中深深的不屑。
此時此刻,作為大魏之王,作為下最強的霸主,他當然有資本蔑視任何人。
“蘇哲,你不要得意,我主已經在趕來夏口的路上,他一定會重新奪回夏口,一定會——”
淩操嘴裏噴著鮮血,憤憤不平的嘶吼叫道。
蘇哲卻冷笑道:“那本王就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好好瞧一瞧,你的主公孫策是怎麼慘敗的。”
罷,蘇哲不屑於再跟他廢話,馬鞭一揚。
許褚即刻喝令親兵一擁而上,將淩操五花大綁拖走。
“蘇哲,有種你殺了我,我淩操堂堂江東兒郎,絕不會向你屈服!”
淩操掙紮大叫著,一心想要求死,卻被士卒無情的拖走。
鄧艾撥馬上前,拱手道:“魏王,這些淩操狂……狂的緊,為何不直接斬……斬了他。”
蘇哲卻道:“殺他當然容易,但本王此番討滅孫策,一路都是水戰,我軍中又缺乏水將,若是能收降了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鄧艾恍然省悟,便道:“這夏口城已奪回,現在我們該……該怎麼做?”
“怎麼辦?”蘇哲一聲冷笑,“當然是喝酒吃肉,養足了精神,坐在城頭上坐看呂蒙黃蓋之流,如何狼狽不堪的從咱們眼皮子底下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