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蘇哲聽著,我奉我家溫侯之命,前來向你傳話!”城外的信使,更狂的叫道。
蘇哲冷笑道:“呂布這大概是要向我放狂言了,叫他進來吧,看看呂布能有多狂。”
號令傳下,城門打開,吊橋放下,那信使昂然入城,直上城頭。
“這是我家溫侯給你的戰書。”那信使見了蘇哲也不行禮,很傲慢的把書信遞上。
左右徐晃,黃忠等眾將,無不心生厭惡,怒意燃起。
“你念吧,叫大家夥一起聽聽。”蘇哲也不接信,拂手喝道。
那信使愣了一下,卻也沒有猶豫,當即展開書信,用很傲的口吻念了出來。
很快,眾將臉上便怒火狂燃,一個個握緊了拳頭。
那是一道招降書。
在這封書信中,呂布以目空一切的口吻,奉勸蘇哲速速開城投降,把子和皇後乖乖交出,把他當年誘騙走的貂蟬一並獻上。
否則,他必把南陽博望夷為平地,將蘇哲碎屍萬段。
除了警告蘇哲之外,呂布還威脅蘇家眾將士,誰敢追隨蘇哲頑固不化,破城後統統一命不留。
這是一封驕狂到了極點的招降書。
呂布的言辭囂張之極,儼然勝算在握,攻下博望城,滅了蘇哲就在舉手之間。
左右眾將士們,一個個聽到怒不可遏,若非蘇哲在場,早已忍不住動手將他信使撕碎。
蘇哲心頭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燒。
這時,旁邊的龐統,卻低聲提醒道:“這是呂布的激將法,主公莫要上當,別忘了我們的原計劃。”
蘇哲立時冷靜了下來,恢複了平靜。
他便不屑的一笑,道:“呂布還真是夠狂啊,可惜我蘇哲也不是慫包,你回去告訴呂布,叫他有本事盡管來攻,我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他。”
那信使見蘇哲無禮警告,心下不滿,卻也不好多什麼,便冷哼一聲,拂袖便要離開。
“且慢。”蘇哲卻一擺手,喝住了他。
“你還有什麼話要轉告我家溫侯。”信使轉過頭來問道。
蘇哲目露寒芒,喝道:“胡車兒,給我把這信使的口鼻割下來,再放他滾蛋。”
那信使駭然變色,驚叫道:“我是信使,你怎敢傷我!我家溫侯不會放過你的!”
蘇哲卻冷冷道:“我乃子所封大將軍,你敢對我不敬,就是對子不敬,我本該直接斬了你的,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我就留你一條狗命,卻要給你點教訓,休要狗仗人勢。”
那信使頓時嚇到腿軟,先前的倨傲一掃而空,慌忙跪地告饒道:“大將軍手下留情,的錯了,的給大將軍磕頭了~~”
蘇哲卻無動於衷。
胡車兒早等著他這句話,拔刀上前,不容分的便割下了他的耳朵和鼻子。
慘叫聲響起,轉眼間,那信使一張臉便被血染到慘不忍睹,捂著傷口直嚎叫。
“還不滾蛋,難道想讓我再多砍你幾個部位嗎?”蘇哲沉聲喝道。
那信使嚇到屁滾尿流,生怕晚了半步,指不定又要受什麼折磨,匆忙抱頭鼠竄,逃出了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