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一直在強調一件事,為人師表,為人師表。

為人師就要有為人師的樣子,首先要充分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以便使自己成為徒弟的榜樣和表率,做徒弟人生中正確的路標。這是一個做師父的對徒弟應盡到的責任。

其次,不能在言語上調戲徒弟,更加不能在肉體上調戲徒弟。這是一個做師父的對自我的約束。

但是,這一切僅限於長歌自己的看法。僅限她自己,這就說明不包括她那引以為傲的師父司淵神君。

身側躺著的司淵將她圈進自己的臂彎,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嗓音裏有著他一貫的清冷又帶著幾分媚惑:“娘子,為夫有些餓了。”

她的臉上一片緋紅,卻強裝若無其事,強調道:“師父,你可要以身作則。”

司淵十分認同的點頭,卻沒有要放開長歌的意思:“你所說的我懂,我就是你的榜樣和表率,我認為我現在的這個動作很到位也很熟練,你下次就按照我的這個標準來做就行。”

“……”

還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努力的咽下喉嚨卡著的一口血,長歌覺得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故而換了一種方式,幹脆明了道:“師父,可以請你回自己的房間好嗎?”

司淵拒絕得幹脆:“不好。”想了想又接著道:“是你小時候自己非要跟我睡一個房間的,現在後悔晚了,我已經習慣了。”

長歌睨了一眼厚顏無恥的某位師父,義正言辭:“為人師表,為人師表。”長歌特意加重語氣強調了兩次:“您哪裏有做師父應該有的樣子?”

要說到這個,那說起來話就長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吃飯是我教的,穿衣的動作是我教的,就連握筷子的姿勢也是我教的,你的法術這麼精進是我教的,從接吻、擁抱、到調情,哪一樣不是我身體力行的親自教給你的,為師不但是你的良師還是你的益夫。”

“……”無言以對。

通常軟的不行就隻能來硬的。

長歌指著身下的床:“從此時此刻起,這張床屬於我了,以後請師父不要上我的床。”

司淵點頭,答應的既幹脆又利落:“我不上床,我上你。”

被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長歌臉上的紅意又深了幾分,她反駁:“你也不能上我。”

司淵同意的點點頭,臉上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你上我也行,我很樂意。”

“……”

看著身側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師父,長歌哀嚎一聲,再次進入裝死模式。

家有師父太無恥,徒弟隻能自求多福。

總之這是一個關於腹黑無良師父一手帶大呆萌徒弟,並且將其吃幹抹淨的故事。

長歌:“為什麼要娶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

司淵:“我當時就在想,好白菜不能讓豬拱了,特別還是自己親手種下的好白菜。”

長歌:“那麼對於你這隻豬拱了這棵好白菜,有什麼感想?”

司淵勾起一側唇角:“好白菜,還需關燈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