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亦梵直接衝上了墨陽的家語氣不想之前那麼著急憤怒,說道,“曼曼去哪裏了,你一定知道,請你告訴我。”
墨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並沒有回複向亦梵的話。
“我知道曼曼懷了我的孩子,她一個人在外麵沒什麼照顧,你就不怕她發生了什麼事嗎?”向亦梵一直在祈求著,口氣平緩,自知硬問墨陽,他更不會說出口。
墨陽放棄了那些幻想,在顧曼曼心裏的位置,他墨陽永遠都比不上向亦梵,他也是時候放棄了。
“她去了江濱市的稻城鎮。”墨陽微微地說道,麵無表情,事到臨頭,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的那點自私已經被那些給消滅了。
“謝謝你,墨陽。”向亦梵似乎第一次跟他道謝,他們每次見麵都是在爭吵,沒有一個是好臉色的。
聽到這麼個大消息,向亦梵喜出望外,恨不得馬上飛到顧曼曼的身邊。稻城鎮他是知道,以前顧曼曼有跟他說過,要去那裏旅遊。
結果他工作繁忙,整天出差應酬,把這是給耽擱了,顧曼曼也沒提醒他,所以沒去成,現在想想有些虧欠顧曼曼。
向亦梵連夜開著車往江濱市稻穀鎮去,他一刻都不想休息,連開了幾個小時。由於江濱市最近下雨比較多,而且稻穀鎮周圍的比較多。
突然山上的石頭如同火箭般快速滾下來,砸中了向亦梵的車。頃刻間,車子被砸得不成型,而向亦梵在車內已經不省人事了。一枚大戒指從車窗掙脫而出,落在地上。
稻穀鎮的夜晚似乎比以往更漆黑,而在一大片石泥中,隻有一輛特別閃耀的車,並沒有其它東西點綴著。
第二天清晨,顧曼曼早早地就起床了,在屋簷外的地裏種上了自己從禹城帶來的菜種子,雖然有些辛勞,但覺得很快樂,特別向往這種自給自足的生活。
隔壁的大媽們好像在八卦些什麼,顧曼曼本來對這些不感興趣,可是大媽們的嗓門太,她不想聽都不行。
“嘿嘿,昨晚你知道,巫山那裏發生了石泥流,所幸是大晚上的,不是白天,要不然很多路過的人就遇難了。”大媽們吧唧吧唧說了一大堆。
“好像隻有一輛車遇難的,聽說那車是幾百萬的豪車,但被砸得很嚴重,裏麵隻有一個男的,在旁邊有個大直接,刻著什麼曼,梵的字。”
大媽們說道這裏觸動了顧曼曼的心,那個戒指不是向亦梵訂製的嗎?獨一無二的一對戒指,他也有一個。難道那出事的男人是向亦梵?
顧曼曼暗自安慰著,不,不會的?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是,一定不是他,顧曼曼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墨陽。
“喂,墨陽,你終於接聽了,你是不是把我在稻城鎮的事告訴給向亦梵了。”顧曼曼語氣很著急,聲音不斷在顫抖著。
“你怎麼知道的?不好意思,曼曼,我告訴他你在稻城了,他昨晚趕過去了,怎麼了,他沒找到你?”墨陽有些不解。
顧曼曼手捂著嘴痛哭,手機也摔在了地方,電話那頭嗯墨陽一直在叫都沒有人回應。顧曼曼攔了一輛車坐了上去了,去了稻城鎮唯一一家大醫院。
詢問著護士昨晚遇難的那個人在哪個病房,而護士缺告訴她,向亦梵傷得太嚴重了,外搶救中,已經過去了5個小時了。
護士把經過講給了顧曼曼聽,向亦梵遇難一個小時之後才被發現,所幸那時候天剛剛亮,有人路過,失血過多,暈迷不醒的他再過一個小時被發現時,即便華佗在世,也於事無補了。
顧曼曼不停地痛哭著,焦慮不安地搶救室外麵等待著,一分一秒都在折磨她的心。封了許久之後,醫生終於從裏麵出來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顧曼曼問道。
醫生摘掉口罩,回道,“手術很成功,暫時沒危險,不過這裏的醫療設備有局限,需要把病人轉去市區醫院才是最好,要不然有性命之憂。”
“那醫生拜托你安排,現在就可以轉過去嗎?”
“抱歉,現在轉不了,路被堵住了,我們醫院的車過不去。”醫生低著頭,有些抱歉。
聽到這話,顧曼曼的心又爆了,現在怎麼辦?想到了張玉,顧曼曼想拿手機打電話卻摸不著,一找才知道剛才掉在地上未搶起來就跑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