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璿兒笑笑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正準備朝眾人宣布,不想又被張大炮拉住。趙璿兒愣愣道:“張大哥還有什麼事?”
張大炮嘿嘿一笑:“璿兒慢來,我還有一個條件。”
趙璿兒眼見他奸詐的笑容,心裏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什麼條件,請說。”
“嘿嘿,這個嘛,”張大炮搓搓手:“其實也簡單得很,就是我希望到時候這個會詞賽改個名字。”
“改名字?”趙璿兒愣愣道:“改個什麼名字?”
張大炮沉思一會:“嗯……就叫做麵膜杯流水會詞賽。”
“麵膜杯流水會詞賽?”趙璿兒怎麼念怎麼拗口:“會不會太長了點?”
“誒,”張大炮搖搖手:“長點有什麼不好?”說著在心底偷樂,到時候借著這個會詞賽把麵膜推銷出去,保證一炮而紅。這些人不知道營銷的威力,張大炮可深知其厲害之處。
“嗯,好吧,”趙璿兒爽快的點點頭,反正對咱們又不會有什麼影響:“就照張大哥的意思辦。”
“一言為定,”張大炮嘿嘿笑道:“那你到時候看差多少錢直接跟我秘書說就行了。”
“秘書?”
“哦,還沒給你介紹,”張大炮拉過金小姐:“這位就是我的金秘書。”
“呸,也不害臊,”金小姐啐道:“璿兒別聽他在這胡說。走,咱們去募捐。”說完拉著趙璿兒朝人群走去,隻留下張大炮一人呆立原地。
張大炮恨恨的吐口唾沫,不去就不去,誰稀罕。他們這一去,估計又得等到晚上了。左右無事,老子先回去睡個午覺,想著朝金家走去。
遠遠的,張大炮就看見玉蘭在門前徘徊,好久沒去看她,竟似瘦了一圈。
“玉蘭,你怎麼來了?”張大炮愛憐的摸摸頭:“瞧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玉蘭聞言顫抖著轉過身來,一把撲進張大炮懷裏:“大哥,我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你。快,讓我看看,傷到哪兒了?傷得重不重?是哪個天殺的幹的?”說著在張大炮身上摸索。
“玉蘭,”張大炮笑道:“光天化日下,你這麼抓抓摸摸,我是不介意,就怕等會被別人看見你又要鬧個大紅臉了。”
玉蘭才意識到自己動作有些不妥,畏畏縮縮的伸回手,呆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我傷得很嚴重!”張大炮突地收起笑,板著臉道:“是你把我傷的。”玉蘭愣愣的看著張大炮,張大炮解釋道:“看你瘦成這個樣子傷到我的心了。是不是沒按時吃飯?看我一會不把你屁股打開花。”
玉蘭轉憂為喜,心裏甜蜜至極,嗔道:“瞎說,我怎麼能傷到你。”
“怎麼不能?”張大炮大叫:“你可是我最心疼的寶貝,除了你誰也不能傷我分毫。”
玉蘭聽得又驚又喜,忙看看四周,確定無人方才放下心來。
“好了,咱們進去說吧,”張大炮看她神情已知道她的擔憂,唉,這時代又沒個什麼賓館之類的,要不現在去開個房多好,想著騷包一笑:“進去了我給你摸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