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超然勢力,安可和杜若茵都不曾染指秘境事務,教皇等人隻是象征性的略做盤桓,這在標榜一種風度,同時是在拉近他們和神壇的距離,以更有力的姿勢對我們發聲。”
“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一點我拿你的雙腿做保證,隻要有人亂講我就醫好你的腿——他們最多敢在立場上模糊一下,但是沒有誰敢和小混混一樣跳出來扮英雄。”
小戴篤定的笑著說,“我們出道以來大人物一個都沒弄死過,我手心早就發癢了。”
“東華秘境也是時候透透風了,”瑤薑捉過小戴的手細心的品評她手掌的紋路,“好話耐不住再三的說,巫女,我是喜歡這隻手的,她弄死的人沒有我一節指頭上的命債多。我們用多少血才換來這張入場券,那些懂得的人雖然心有忌憚,一慣行險投機的貪妄之心卻不會真正死去,所以出手的機會很多,隻是沒個毛的必要罷了。”
“所有出手都為著自保活著太無趣味,其實我們能夠這麼鬥智仰揚的混下去,我很糊塗為的是什麼?瑤,是我們太容易滿足嗎?”
“當然不是的,我們正在堆一麵別人看不清的泥巴牆,風一那樣的人會覺得旻旻是自不量力的傻鳥,我們就是兩隻蠢雞。”瑤薑自嘲的笑,“有時我會覺得賊禿看得很準,旻旻的目標是傻的,為著一窩白眼狼建個大窩抵抗另一窩白眼狼,自己怎麼也在狼群混,沒品味。但是又感覺他根本不是想抵抗白眼狼,隻是想給他自己弄個窩,我住在裏麵自然窩也是我的,每一天都不同,每一天都是完美的。當然,如果你走開,那就不能再完美了。”
“完美你個白日夢吧!”小戴咕咕的笑,把瑤薑高高拋向天空,仰臉瞅著她在風中手舞足蹈,衣裙下春光遮掩不盡。“瑤瑤,有時我真地夢想著你能給我生個寶寶。”雲車穿空,小戴一伸手揪住驚魂未定的瑤薑,反身橫在自己腿上,她最喜歡這樣擺弄牧心的屁股,在上麵塗畫一些惡趣搞怪的東西。黑桃走後許久,瑤薑還以為她改邪歸正忘了這個優雅高貴的嗜好,此刻忽然落難,她不禁悲從中來,氣呼呼的吼道,“魚兒,還是你來生個寶寶比較好!你這麼會折騰人,欠下的債總得有人去還,那小魔頭出世我們的玩具都有了。”
“我做的都是正經事,”小戴常用的水筆散發著讓人昏昏欲睡香氣,一點一劃涼酥酥的撩弄著人心,她的神識化作小人奶裏奶氣的雀躍在瑤薑的神海,“很多鬼祟的眼睛盯著我們,不曉得幾時鬼怪一樣冒出來,‘赫一下’嚇得人家心肝怦怦的不安寧,我就是用這種方法告訴黑桃不要怕,現在告訴你。”
“別人會以為你對屁屁有偏好,魚兒,旻旻也會多想的。”
“下一個就畫他,空想又沒有用。”小戴畫的專心致至,不以為意的說,“我都準備養兩個寶寶來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