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很耐打的,他比你耐打多了。”大眼睛聽完我的訴說痛哭不已,我忍不住看她梨花帶雨之樣,探手將她擁入懷中,我們倆在雪地中緊緊相擁。
此時已然走過了兩個街角,可以見到旅店了。我知道大眼睛是在痛惜胖子離世的突然,是一位朋友對另一位朋友感到的無比惋惜,我清楚明白我們小時候深深的友誼。
能為朋友痛哭流涕,能為愛人赴湯蹈火,我知道大眼睛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的這次痛哭仿佛回到了她小時候,隻有她小時候才會哭的這麼厲害。
大眼睛哽咽抽泣,我擁著她回到了旅店。大眼睛哭累躺下床沒多久便深深睡去了,而在此時天命了。此時聽到了旅店外的吆喝聲,是賣豆漿油條早餐的。接著不多時,拉車的出來了,此時天才蒙蒙亮著,他們就已經在車站拉到客人了。
我沿著街角看向華樂戲院。我挑選的這家旅店能夠在高處遠眺到華樂戲院的池座,此時池座座椅落滿了雪花,一位駝背老人正在座中打掃。不一會一位身穿黑袍的年輕人從後廊走了出來,手中有把掃把,走到駝背老人身旁與他一同打掃了起來。
很明顯年輕人不是第一次掃雪了,動作利索,有力幹脆。駝背老人見他到來也沒有阻止他。我見到如此情景,便記住了這位麵容姣好的年輕人,隨後關上窗戶與大眼睛和衣而臥。
睡醒起床之後,發現桌子上已經備好了飯菜,落地穿鞋左右扭頭才知道大眼睛不在房間裏。眼看桌上的飯菜還有熱氣,就表示大眼睛是方才離開不久,備好的碗筷也沒有動過,我這才想著醒來這麼快,原來是飯菜的香味引誘了我。
“大眼睛,你去哪了。”房間並不大,卻還一間內廂,我以為她在內廂。
喊過一聲無人應答,我轉身去了內廂,內廂除了床之外空空如也。此時我也不是小朋友了,見無人應答,卻也不擔心,便坐到床上運氣等待大眼睛回來。
“怎麼樣?醒了吧?”大眼睛嚶嚀的聲音在房間門外傳來。
“醒了醒了,你去哪了?”我聞言氣歸丹田,落地穿鞋下床。
“買你喜歡吃的,但是沒有買到。”大眼睛推開門帶入了寒氣,但是微弱的寒氣對我的影響並不大,不過大眼睛還是迅速關上了門。
大眼睛身上的寒氣很重,房間中有爐子我卻沒有點燃,一來是怕二氧化碳中毒,二來是根本就不需要。大眼睛運轉修為之後,渾身寒氣盡散。我知道她為了找我喜歡吃的菜必定跑遍了整個北平。
“真是難為你了,此時我也不是那麼愛吃魚肉了,主要是我知道吃飯隻是為了活著。”我見飯菜還有餘熱,趕緊拉著大眼睛坐下吃飯。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很多美食是很刺激舌頭的,吃美食就是為了這種快感。”大眼睛吃飯的時候嚼吞咽是不說話的。
吃完了飯,我讓店員來收了碗筷,待店員走後,我坐在床上看著大眼睛。俗話說溫飽思**,這句話是不錯的。在店員低頭收拾碗筷的這段時間,我見著了大眼睛身體的曲線,還有她若隱若現的後臀。
自從在辰州派搶回大眼睛之後,我就沒有好好留意過她。雖然跟她和衣而臥過,但那時已經疲憊,躺下便睡著,也無心做些雲雨之事。
“說什麼呢?”大眼睛走到我麵前拍了拍我腦袋。在小時候當我呆看著一個地方的時候她就會拍我腦袋。
“說出來可能你會不高興。”我對大眼睛說道。
“我在看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