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瑣的整編工作還在繼續,在我的親身守法下,原先很多準備回家的張魯軍士兵紛紛向我軍投誠,我們的整編工作室屬於自願性質的,並沒有強迫性,這些張魯軍士兵也很配合,對於他們來說,在哪個軍閥手下當兵都一樣,我們這兒的待遇可以張魯的待遇好多了,很多張魯軍士兵很識實務的,少數幾個荊州士兵中的刺頭,也被治軍按照軍法處置了。
不管是現在還是在東漢時期,軍營裏都是有兵痞存在的,這些兵痞拉幫結派,不僅欺負那些新兵,甚至有時候連軍法都不屑一顧,這些兵痞在這段時間裏可以說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治軍衡量軍法心中往往都是有一把尺,這把尺可以理解為對軍法的執行力度。
很多軍痞仗著軍中與那些將領的關係,胡作非為,治軍對於這些人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治軍在軍中的軍銜一般都是很低的,軍痞們往往不會把治軍放在眼裏,仗著軍中的保護傘,這些軍痞簡直可以說是胡作非為。
新兵也往往是這些軍痞欺負的對象,那些向我軍投誠的張魯軍士兵,也是受夠了軍痞們的鳥氣,而我的以身作則,讓治軍心中有了一個很好的立足點,那些被軍法處置的兵痞們,一開始往往是不服氣的,甚至有些人還揚言要撤了治軍的職,現在擔任我軍治軍職務的就是廖化。
這個廖化是在我軍開始向益州增援的時候,半路加入我軍的,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廖化這個人在後世的三國誌中,也隻有寥寥數筆,到老了,還要受到司馬懿的嘲諷,一生雖然沒有什麼大的過錯,但是也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
隻是廖化這個人,是一個嚴格執行上級命令的人,對於上峰交給他的任務,他向來是一絲不苟的完成,像他這樣的人,擔任治軍這個職務最好不過了,法以嚴令,軍法和國法一樣,是容不得半點馬虎的,治軍這個軍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以說是個非常考驗人的一個職務,廖化擔任這個職位,可以說是人以善用。
廖化在麵對這些軍痞的威脅時,拋棄了以前的顧及,每每那些將領前來求情時,廖化總是婉言回絕了他們的要求,連大漢皇叔都親身服法,更何況是這些本該受罰的軍痞們?
這次廖化對於這些兵痞強硬的態度,也讓新加入我們的張魯軍士兵一片叫好,這些新加入我們的張魯軍士兵,很多都受過這些兵痞的鳥氣,現在有個人為他們主持公道,對於這些降卒來說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些將領看在廖化這兒討不得什麼便宜,就把希望放在了我這一邊,很多兵痞都和這些將領們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所以這些個兵痞才會這麼底氣十足。
但是,這次我卻注定會讓他們失望了,這兵痞之風若是不治,那以後會愈演愈烈,趁這個機會整頓軍風,也是我心裏樂意看到的結果,在打發走這些將領後,我向全軍通報嘉獎了廖化,在我的可以宣傳下,廖化也成了軍隊中正派的典型人物。
處理好廖化這次事件以後,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每次我睡醒之後,積案上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杯清茶,這杯清茶不是現在東漢所有的團茶,而是經過我改良後的手炒茶葉,這手炒茶葉從何而來?這個問題耐人尋味。
要知道,荊州雖然也是個產茶的地方,但是這手炒茶葉卻是我的獨家專利,我還從來沒有向外界推廣過這個發明,並不是我不想推廣,隻是東漢時期的采茶業實在是有些落後,茶葉也沒有大規模的人工種植,很多茶都屬於野茶品種,遠在千裏之外的益州地域裏,出現荊州茶葉,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一開始也隻是以為這杯茶是龐統命人擺上來的,但是在經過我仔細推敲之後,我不得不做出結論;這杯茶並不是龐統的傑作,為什麼?其實道理很簡單,龐統身邊雖然也有些荊州茶葉,但是他的荊州茶葉存量並不是很多,從我這兒拿走的荊州茶葉都不夠他自己喝的,他怎麼可能還有空閑的茶葉孝敬我?
為了一探究竟,我決定揭穿這位神秘獻茶者的廬山真麵目,夜裏,我睡下之後,提高了警覺,我倒要看看,能夠了解我飲食習慣的這位獻茶者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杯清茶也是在早上我睡醒的時候,剛剛沏好的,每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積案上的那杯清茶總是熱氣騰騰。清晨時分,我早早的醒了過來,但是我並沒有起床,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打算玩一個警察抓小偷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