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把小五扶起來說道:“是啊!還有你是誰呀!你可是地府第一大判官,還有你見不到的人。行了,把眼淚擦幹,跟我一起回去好好歇著,我可告訴你啊!要是走慢了一會回來吃不著好東西,可不許哭鼻子喲!”
小五和思琪一聽快步走上去追問:“什麼好吃的啊!”吳叔斜著嘴笑著也不說話,一臉嫌棄的看著旁邊一直說的不停地小五。
“到了,推門進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小五看著眼前用破舊的布條掩著門對吳叔說道:“額,叔啊!你逗我呢吧!就這個破地方還有好吃的?”
吳叔推開門說道:“別看地方破,但是啊!這裏內容可豐富呢。”當小五看見眼前的一切,不禁傻了眼,吳老太爺正和元瑾坐在凳子上推酒劃拳,還有好些人在鬥嘴。
“小五,快來。好久沒見你了,你這都長大了。”坐在偏位的一個男人對小五喊著。
小五愣了一下,對那個男人問道:“我,我認識你嗎?”那個男人開懷大笑說道:“哈哈,堂堂一個判官竟然不認識我這個的老大爺。誒呀,行吧!看你也年輕,我就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奇頭嶺不起眼的一個陰間剃頭匠,在下乃是陰剃子。”
小五正捂著嘴笑著呢,吳叔走上前遞給小五一杯茶說道:“傻笑什麼呢,還不給人家敬茶。他的本事可是你我都學不來的,要是他肯教你,可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呢。”
小五給陰剃子敬著茶,對他說道:“前輩,冒昧問下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陰剃子笑著說道:“哈哈,就知道你好奇。坐吧!站著就好似我欺負你似的。”
小五落座後,陰剃子點燃了水煙袋對小五說道:“你的名號我早就知道了,隻是嘛,你這不知道我吧!就有點奇怪了嘛。可以這麼說吧!你的命還是我救的呢,喔,菜齊了,快吃吧!別想那麼多了。”正在小五一行人吃的高興著呢,突然間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蒙麵女子,那位女子奔著吳叔的座位走了上去說道:“喲嗬,這是誰嘛,還有心情在我們麟師堂的雅堂吃著呢,還真不知道是當年的事情你們都忘了還是一直把這些事情當做沒發生一樣。我說的是不是啊!元瑾,元韜。可惜啊!今個沒見到常豐那個老白毛,要是能見到他,我真的好好灌他幾杯。”說完,舉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下去。
吳叔透著她的麵罩看見了真實麵貌笑著說道:“寧惠小師妹啊!你說你來了也不給我帶點什麼,空著手來了就罷了,提什麼陳年舊事啊!來來來,我們喝啊!”
寧惠小師妹將麵罩摘下的那一瞬間一下子迷住了小五,在那張稚嫩的臉頰上看不出一絲衰老的痕跡,反而顯得格外年輕。
小五湊上前仔細看著寧惠說道:“哇!好美啊!這可比電視劇裏的美女好看多了。”吳老太爺拿著桌上的扇子朝小五的腦袋上敲去說道:“臭小子,一天天想什麼呢,還不拜見你的祖師奶。”小五摸著下頭說道:“啊!她,她怎麼可能是我的祖師奶奶,這麼年輕,這感覺比我的歲數還小呢,怎麼可能是我的祖師奶奶。”
寧惠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為難他了,對了,我來了怎麼不見常豐那個老白毛啊!這種場合怎麼可能不見他呢。”
元瑾醉醺醺走了過來說道:“噗,哈哈。是小師妹啊!你在說那個老白毛啊!他呀!呐,就是被這個小子親手給害死了,這不埋了嘛,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他活了這麼多年,竟然被他最喜歡的徒弟給害死了,而且啊!這個老白毛啊!連死都沒閉上眼啊!”說完元瑾倒在一旁抱著酒壇接著喝了起來。
思琪握著拳頭說道:“瑾哥,你能不能不在小五的傷口上撒鹽了,知不知道小五都要內疚死了,你還在這添油加醋。”吳叔拉著思琪說道:“好了,別吵了!元瑾他喝多了,都別吵了。常豐的死另有隱情,以後會和你們解釋清楚的。都給我好好吃飯,休息。”剛說完,從門外跑進來了一位渾身是血的人,進門對老太爺喊道:“老太爺,太爺,出,出事了。”
老太爺趕忙問道:“怎麼了?”
那個人喘了口氣說道:“是,是這樣的,晚上你叫我去看著常豐的墳,夜裏的時候我竟然看見常豐,他,他竟然從墓裏爬了出來,見人就咬啊!”
老太爺癱坐在椅子上說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啊!元瑾,趕快帶小五和思琪離開這,無論如何要護他周全。如果明晚見不到我們,就在村頭敲響鎮官鼓示意仙家山的人,他們自有辦法。在這期間不許小五和思琪私自跑出奇頭嶺,聽見了嗎?”元瑾點了點頭,小五含著淚離開了麟師堂的舊址,而接下來的一切卻是將整個吳家陷入一場災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