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月雲麒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魏雨愣了一下,忙回道,“是,王爺。”
月雲麒將一張紙交到她的手裏,“本王眼睛甚是疲憊,你將這內容讀給本王聽。”
魏雨看著這些鬼畫符般的文字,滿頭黑線,“這,王爺,我不識字。”
月雲麒將那滿是驚詫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怎麼會不識字,她可以京城出了名的才女。曾經他們二人經常談詩論畫,附庸風雅,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才女啊。月雲麒將手裏的筆交到她的手裏,命令道,“將你的名字寫下來。”
實在無法,魏雨隻有硬著頭皮接過那隻毛筆,更是硬著頭皮用現代的漢字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下來,而且寫的相當難看。
月雲麒看著她寫的字,不禁也是滿頭黑線,“你這畫的是什麼東西?”看她的樣子,真不像是裝的。月雲麒不禁暗暗思腹,她難道真的不是東方晴雨,現在的魏雨和曾經的東方晴雨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是我們那裏的字,你們這裏的字對我來說就像鬼畫符一樣,我當真不會寫。”魏雨解釋道。
“你們那裏?”月雲麒似乎對她的話產生了一絲興趣。
魏雨點點頭,“我來自異世。”
聽過這話的月雲麒不禁笑了起來,“異世?有意思,那本王問你一件事,看看你們異世是怎麼做的。若是有一個大縣連續三年出現旱災,顆粒無收,朝廷已無力救濟,請問朝廷是否應該放棄。”此時的月雲麒完全是帶有閑談的意思在說這件事,而這件事此時正是他最煩惱之事。這樣講出來聊一聊,也算是一種宣泄鬱悶的方式。
魏雨想都沒想的說道,“當然不能放棄,那些百姓都是國家的子民,怎能放棄呢。”
“哦?既然不能放棄,那你說應該如何處理?”
魏雨想了想說道,“朝廷無力救濟就從民間募捐,全國各地那麼多官僚豪紳,總能募捐到不少。百姓先保命,然後朝廷再組織抗旱。”
聽過這話,月雲麒如醍醐灌頂般,心中似乎解開了一個死結。他怎麼就沒想到,可以從那些官僚豪紳身上下手,那些人搜刮的已經夠多了,現在該讓他們吐出一些了。雖然內心波動很大,但月雲麒還是不動聲色,繼續問道,“你說說要如何抗旱?”
“抗旱是個大工程,是要費不少力氣的。比如說在田地之間多打一些井,用井水灌溉,百姓全靠人力來打井水,自然是打不出多少來的。所以那個縣應該改種一些耐旱的糧食。當然這件事必須要派一個號召力強的人,帶領著百姓一起做才行。”這些話魏雨隻是隨口說說,她不覺得這些古人想不到這些。
月雲麒已經被她的思維代入,點點頭,“此法可行,隻是不好實施,誰知那地下有沒有水,打井是否有用。”
“隻要不是高山丘陵,都是可以打出地下水的,有些地方隻是要把井打的深一些。”魏雨說得倒是很肯定。
“哦?你為何能肯定一定有地下水?”
“我們那裏的人們打過很多這樣的井來灌溉,所以應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