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綺羅看著她已經泥足深陷的模樣,歎氣,蕭家樹大招風,無論是誰都在想辦法扳倒蕭家,但是李深深竟然在這個時候喜歡了蕭家人,感情的事誰都勸不住的。
“可是我聽說過蕭展的一件事。”梁漪突然說起“就是在京城的時候我偶然聽見了,還和丁醇有關係呢。”
李深深腳下頓了頓,然後說道:“你聽說的這件事我也聽過,但是這件事從來都是道聽途說,當事人蕭展聽來都沒有說過到底是怎麼回事,萬一一切都是誤會呢。”
梁漪搖搖頭:“一次是誤會,這次感覺又是這樣,蕭展是不是總是這樣對待感情啊。”
雲綺羅趕緊拉了拉梁漪,李深深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了,雲綺羅摟著李深深的肩:“其實這件事當麵說清楚也好,我見過幾次蕭展,感覺他是挺有擔當和魄力的人,不像是傳聞那般,深深,但是不管如何,你身後仍然有很多愛你的人,不要因為一個人辜負了大家對你的關心。”
“其實我和蕭展的感情並沒有那麼深厚。”李深深輕笑道“所以我不會向丁醇的妹妹那般自怨自艾,但是我一定要有個答案的,這個答案關係著我是否要繼續深陷下去,亦或者我是不是要徹底的放手,我是個理智的人。”
聽到李深深說出這些話,雲綺羅感覺到非常的驚訝,她一直都覺得李深深年紀小,所以很多時候她都是按照她不成熟的表現來看,但其實李深深隻是想要一個答案,不等不說她的表現看起來相當的成熟。
梁漪也驚訝了,她說的這般的釋然,梁漪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若是李洪淵這般,梁漪必定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了,說起來李深深也僅僅是有些難過,卻從未有過任何偏激的行為舉動。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雲綺羅終於舒了一口氣。
“誒,你們等等我!”身後傳來千算笙氣喘籲籲的聲音。
三個人轉身望過去,千算笙在前麵使勁的跑著,張飛義在後麵一臉的無可奈何。
梁漪噗嗤笑起來:“張飛義那個小身板被千算笙折騰的夠嗆吧。”
雲綺羅擔憂的看向張飛義:“飛義,你沒事吧?”
張飛義站定喘了喘笑道:“一直以來都沒試過跑來跑去,看來以後要多鍛煉鍛煉了。”
千算笙滿不在意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看向雲先生:“不用擔心啦,他現在病情穩定了,隻要不發作,這些都沒有問題的!”
雲綺羅這才安心下來,笑道:“那你以後多跑跑,千算笙的功夫可是從小練得,你可要加把勁了。”
張飛義目瞪口呆:“那我真是跑不過了。”
李深深也噗嗤笑出來了,她知道千算笙的事情之後,對千算笙的境遇感到同病相憐,不過有這樣一個處處寵著她的人也好:“笙姐姐,你累不累。”扶著千算笙上來。
千算笙搖搖頭,小臉紅紅的,但是看起來整個人還挺精神:“我一點問題都沒有,還能再跑幾圈!”
張飛義趕緊跑上來,抓著千算笙的手腕:“你可不能再跑了,我跑不動了。”
千算笙臉更紅了一點,甩開他的手:“別總是動手動腳的!”然後拉著李深深就往上走“我是要替天行道來的!你非要跟上來幹嘛呀?”
張飛義無奈的聳聳肩,然後趕緊跟過去:“我這不是也跟你一起替天行道嗎?”
“你什麼都不會啊,到時候打起來我可不護著你啊!”千算笙威脅道。
張飛義挑眉:“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可以跟他講道理的。”
千算笙張了張嘴:“好吧,你贏了,跟上來吧。”
雲綺羅和梁漪後麵跟著都被他兩這濃濃的甜蜜給甜齁了:“他們這是相愛相殺?”
雲綺羅認真的點點頭:“這大概就是歡喜冤家吧。”
到了路家軍,幾個人都已經走不動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行啊,以後我可得給你們把把關,就每天爬山兩個時辰吧。”千算笙看著幾個已經累到癱倒的幾個人竟然想到了要鍛煉他們。
雲綺羅趕緊走過來拉著她:“這不重要,這都不重要。”
“對對對。”梁漪也趕緊附和。
李深深心裏呐喊,這哪裏是來解決問題,這簡直是來要命的:“笙姐姐啊,這已經夠可以了,我們會自己鍛煉自己的。”
千算笙看向李深深:“咱們同住,以後你的鍛煉就由我把關了!”
張飛義向李深深投向歉意加同情的目光。
李深深扶額:“為什麼受傷的人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