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綺羅又看向梁漪和李淺淺:“是這樣嗎?”
兩人點點頭。
“可是這裏並無藥丸。”雲綺羅又打開小袋子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並不像是藥的味道。
薛天驚訝:“不可能!當時我明明看到裏麵起碼有三四粒藥丸,是不是吃了?”然後突然想到什麼,激動道:“對了,張子凡肯定看到了,我當時就是在門口和他說了幾句話,張飛義往前麵走,我是往山下走的。”薛天突然想起來,希冀的目光望著雲綺羅。
“當時讓你說的時候怎麼沒有講到這裏?”梁峰疑惑道。
薛天苦笑著搖搖頭:“當時隻關注張飛義的傷情,忘記這件事情了。”
梁峰還是懷疑他,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記說了。
雲綺羅心有疑慮,如果真是薛天做的,這個小袋子何必要送給張飛義,豈不是很容易露餡。
“你嚐試往山下走,走了多久多遠?”梁峰問他。
薛天回想了一下:“大概就一兩盞茶左右,走到上次有人掛著風箏那裏。”
“先讓孩子們緩緩,喝點水。”山長也是滿臉凝重,他不願意相信書院裏竟然有加害他人的學生,但是現在的情形看來,還真的有可能。
薛天一直都是極其樂觀的人,眼下看到有人懷疑他,心裏很難過,獨自坐在角落裏。
“給你。”
薛天抬起頭,是李淺淺,梁漪也在旁邊看著他,薛天搖搖頭,他現在什麼都不做,一定要理清思緒,才能解救自己。
李淺淺硬是將那杯水放在他的手裏,然後搖搖頭:“能不能像個男人?不是還要見我堂哥?但是你要記得我可是刑部尚書家的親侄女。”
薛天驚訝的看著她站在中間。
“山長,雲先生,梁大人,我建議先讓王寧珠過來對證,再讓張子凡來對證,說不定從他們那裏還能知道更多,或者還與其他的嫌疑人,我們不能單憑薛天這個線索,就懷疑他。”李淺淺剛剛捋清了一些思路,但是還需要各方麵的人來對證,才能更清晰的了解到底是誰在說謊,有什麼陰謀。
雲綺羅領略過李洪淵的機智,但是李淺淺她還從來不知有這方麵的領悟。
山長點頭:“李淺淺說的對,雲先生,麻煩你去叫一下王寧珠過來吧。”
雲綺羅點點頭,不一會王寧珠就被帶到了。
王寧珠麵色不改,仍然是平日裏那般懶洋洋而又傲嬌的模樣。
“王寧珠,今天下午你去哪了?”李淺淺直接問她。
王寧珠似乎心虛了一下,然後奇怪道:“我當然是在房間啦,就是因為這個叫我的啊?”
李淺淺笑了:“我倒是看到你和張子凡兩個人在林中私會呢。”
王寧珠立馬臉紅了:“什麼私會?你在說什麼啊。”
梁峰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今天張飛義出事的事情說出來,讓王寧珠實話實說。
王寧珠似乎被嚇到了,好久才緩過來:“天哪,書院竟然出這種事情了?”
雲綺羅看不出王寧珠有絲毫知情的感覺,認真的不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李淺淺皺了皺眉頭:“說說你和張子凡的事吧。”
王寧珠似乎是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立馬交代了:“你們可別陷害我和子凡,我和子凡早就約好了,他去我房間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去的樹林中...散步...”
李淺淺沒想問這些:“你確定是和張子凡一起去的嗎?”
王寧珠驚訝:“當然是啦,子凡在我房間門口等了兩盞茶的功夫。”
李淺淺想到薛天說他獨自在雪地裏嚐試往山下走,走了一兩盞茶的功夫,這是巧合還是?李淺淺頓時覺得自己破案的腦子實在是不及堂哥,難怪他從小就能獨自破案,而自己卻要聽他講解很多遍,自己才能聽懂,她還以為自己能幫薛天洗脫嫌疑呢,現在感覺是越說越糟糕。
薛天知道李淺淺是想幫他,感激的衝著她點點頭,有這份心就夠了,反正他是清白的。
梁漪轉了轉眼珠,衝到王寧珠麵前道:“你說說你和張子凡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王寧珠似乎真的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慌張的後退幾步:“問這個幹什麼?”
梁漪笑道:“跟案情很重要啊,萬一你說謊怎麼辦?”
王寧珠立馬搖頭:“跟他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前幾天好的,就是去畫樓那次之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