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還不快給本大爺滾,你這房子是我的了!”一個滿嘴胡子的人對粒粒米吼道。
“為什麼?”粒粒米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那個男人把一張紙條扔在了粒粒米麵前。
上麵寫道:粒粒米啊,是老爸我對不起你,不因該去賭場把所有的錢全部賭光,甚至還負債累累,欠了別人好幾百萬元,所以把房子買了來抵債。你就委屈一下搬出去吧。
_____最愛你的父親
“噴~”一口血噴了出來。
“哎,別噴了,別把房子弄髒了,快去收東西,限你十分鍾。”那個男人憤怒的說。
“嗚嗚嗚,年芳17的我如今就要留宿街頭,各種不甘心啊。”粒粒米邊收邊說。
“砰”門狠狠地關上了呢。
走在安靜的公園裏。
“唉。是否要找個工作養活自己呢。”粒粒米想。
“小姑娘,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裏啊?”一個陌生的聲音。
抬頭一看:似乎不是壞人呢。
於是,粒粒米就把她為什麼會在這裏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啊,這樣啊,看來你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順心啊,那你就來我的世界吧,那裏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去了呢,真想念家人。!”陌生的男人說。
“額,什麼意思?”正當粒粒米犯疑問時,那個陌生人牽著粒粒米的手飛向一個突然打開的金光大門。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片土地的神。”那男人便掀起粒粒米的劉海,吻了一口。
“額。”粒粒米說。
“我還要去你的世界玩一玩,你就好好地在這裏生活吧,再見,小粒粒米。”說著,便化作蝴蝶飛走了。
這地方……
真是太陰森了~`~`~
眼前是一個看似神社一樣的建築,雖說是神社,但氣氛卻異常詭異啊。
“吱呀……”粒粒米推開那扇門。
“請問,有人嗎?”粒粒米說。
“歡迎歡迎歡迎,終於會來了啊,逸明大人!”有兩種稚嫩的聲音傳來。
“呀,不是逸明大人啊”一個浮在空中的小孩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幽靈啊!”粒粒米嚇得腿都軟了。
“不過她是土地神呢。”令一個貌似幽靈的生物說。
“為什麼?”粒粒米奇怪的說。
“從你頭上有這個印記開始,你就是這裏的土地神了。”那個幽靈說。
“哈啊……”額頭黑線冒出。
“真是可喜可賀,神社終於有神明了。我叫泥醬,他叫沐醬,以後請讓我們還有浴來服侍您。您叫什麼名字?”泥醬說。
“額,我叫粒粒米。”粒粒米說。
“砰”門被踢開了。
“新土地神,你好啊!”一名男子眼冒金光憤怒的說。
奇怪,怎麼感覺涼颼颼的——
這男子……
好帥,一張邪魅像被刀削過的瓜子臉,如紙片般薄薄的嘴唇,英挺的鼻梁,猶如紫水晶般澄澈的眸子,微卷的眼睫毛在清晨的那束陽關照耀下,投下深深的陰影。似雪一樣白的肌膚,眉毛還肆意的往上翹了翹。隨風飄逸的米白色長發發閃爍著光芒。
“看什麼看,逸明呢?”帥哥說。
逸明就是那個帶我來這裏的人吧。
“他說要在我的世界裏玩一玩。”粒粒米弱弱的說。
“混蛋,不回來就算了,還把神的職位讓給這個小女孩。”帥哥憤憤地說。
“你這麼說我還沒答應當神呢!”這帥哥也未必太拽了。
“這個髒髒的小女孩能幹些什麼呢,就隻能拔拔雜草和掃掃地吧!”帥哥鄙視的說。
“來人,把她扔出去。”帥哥說。
“浴,可是她是土地神啊!”泥醬說。
粒粒米衝過去,一把抓住浴的衣襟,說:“你給我去死,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
“我不認你,怎麼樣,你咬我啊!”浴拍了拍衣襟。
“你。”粒粒米說。
“嗚嗚嗚,既然這樣對我這個俊秀神使,我不幹了,至於我的位置就隨便找個野狗代替吧。”浴化作一團火消失了。
“哎,那,那個,怎麼說走就走呢?”粒粒米無奈的說。
“大人,拜托你把浴給找回來吧。”沐醬淚汪汪的說。
“他那麼無禮,我才不會叫他回來。”粒粒米抱著臂扁著嘴說。
“你聽我說,大人。”沐醬說:逸明大人出去之後,整個神社的雜事全都是由貓大人也就是浴打理的,這本該是神的職責,神走後這裏就變得十分不堪,所以浴就不得不把這個神社打理的幹幹淨淨,等待著主人會來。但逸明大人已經整整三十年沒回來了。但浴還苦苦的守著這個神社。“沐醬深情款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