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政治的事情,真的很沒有意思。”我說道。
“誰說不是呢?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遠遠不是你我兩個人可以左右的。”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大搖大擺地走出華國?”
“你覺得可能嗎?就算有些人願意和我交易,也不能說所有人都願意。有些事情沒有解決是不行的,何況這個組織的人馬都在這裏。這一切總需要一個結果,但不是在這裏了,我們會沿著地下水道前進,最後的目的地應該是東南亞境內的某一處。而華國也將派遣自己的部隊到那裏,而且你也知道的。你會見到自己的熟人的,高不高興?”
“為什麼選擇他們?”
“因為沒得選擇。”
我有些憤怒了,立刻說道:“又是在說什麼狗屁命運是不是?”
“好戲還沒有上演,你再等等。”說完,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頭,這是他這一段時間以來做過最多的動作,好像那裏很疼痛,盡管我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傷痕在那裏,但是自從見識到了那讓他心動的所謂的一切之後。他好像就多了這樣的動作,讓我根本很難理解。
他應該是經受了巨大的刺激,在身體或者心靈上留下了很多的創傷。不知為何,這些創傷全部都回來了,從前可能埋藏在他的心底,但是現在什麼創傷都會存在。
因為邵陽這種特殊的身體狀況,這一路走來,速度並不快,在這幽深無比的地方,一切都是黑暗的,濕潤的,陰冷的。走在這裏的時候,我們每一個人都會覺得這裏很難以忍受。不過事實就是沒有人放棄,因為走到前麵是這些人必須要做的。
不過邵陽還是走走停停,不斷的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也不斷的適應著身體上麵的創傷。
“快到了吧?”邵陽問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家夥。
這些人都是屬於哪個組織的,但是除了其中的兩個人之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認識,那個壯漢應該算是這幾個小組的領導人。好像在上次的戰鬥結束之後,這個家夥就輾轉到達了這裏,而且看他的身上雖然多了一些傷口,但是並沒有嚴重的創傷。
可是仔細打量他的時候,不管他行走的姿態,還是其他的一些表現,都無法讓我把他和一個機器人聯係在一起。
就在他的帶領之下,走過了大約五個小時的路程。因為一直是在幽暗的地下,所以我們的實力一直受到影響,雖然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周圍的一切還是顯得那麼不清不楚,而且就算是裂縫,很多的地方也是狹窄的,讓人難以接受。
相當多的地方需要我們借助其他的手段進行前進,有時不得不人為開辟出一條道路出來,當然基本的縫隙還是有的,我不明白這些人是如何確定了這一條路的,因為很多地方真的看不到任何可以行走的痕跡,可能從裂縫那裏看過去的時候,後麵還會是岩石,泥土堵得嚴嚴實實。
不過他們一直沒有停下來,五個小時的路途當中。我真想看到那個壯漢和某些人聯係了很多次,他們使用一種很特別的聯係方式。他拿出的東西很像是電話,但是我知道這附近的任何無線電信號都會被監控。
每次拿出拿東西的時候,那個壯漢都會把那東西貼在自己的頭上,並非耳朵,也並非其他的地方。
當那個人拿出東西放在額頭那裏的時候,就會釋放出一種很特別的能量波。這種能量我都感覺得到的,應該是一種極其先進的通訊方式。
但就在他第三次進行通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猛然,他把自己的頭轉向了另一麵。
那是我們來的路。
“有人跟蹤……”那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