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到衣服上,我還理解,但是這柄小小的刀片,也能擁有這樣的能力,我已經很驚訝了。
這柄刀實在太鋒利了,不橫著在他的腳上一滑,就看到一個腳掌掉落下來,他還在移動,但是另一半的腳掌已經留在那裏。
一開始可能還覺不出來,但是隨即,這個人立刻就會覺得他的移動有些怪異。
果然,他的眼睛望向腳下,看到的就是一個已經掉落的腳掌。
我沒有時間看他的表情,然後橫著一劃,這一次是他的小腿。同時我的一隻手已經抬了起來,這一次他肯定會站不穩,但是落下的時候,他的槍也會轉向我的身體。這是我,我周圍所有人,我的敵人,都會做的一件事情。因為在倒下的那一個瞬間,你能做的事情,並非是將所有的憤怒傾瀉出來。也並不是讓自己的恐懼占據心頭,方寸大亂。而是盡可能在最後倒下的一瞬間,讓自己給敵人以重創,就算是死亡,也已經創造了很大的價值。
如果是我,在倒下來的瞬間,我會把槍口壓低,盡管我的腳已經挽救不回來,我還會對著身體下麵這個移動很困難的人開槍,甚至會做得很快。但是我前麵的這個人應該有些遲疑,因為他的動作慢了一拍。而且我的手已經抬了起來,抬的很高。
他的槍已經在我的後背上的時候,我的手抬起來,正好摸住了槍身,然後把槍口往上抬。連續兩槍打出來,我隻感覺自己的手,摸到了灼熱的鋼鐵。那我還是把這柄槍抓的很緊,他的身體站立不穩的時候,我立刻向前一衝,把那把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我們的旁邊就是一根巨大的鋼鐵立柱,然後我直接把他推到了上麵,狠狠的刺了幾下。
這個人很快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因為我攻擊的都是要害。從他胸口噴出來的血,已經讓我全身都濕透了。
然後我隨手就把這個人扔到了下麵,那湍急的河水將不會是他最終的歸宿。撿起他的槍,不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注意到我了,但是我立刻對著我所注意到的方向開了兩槍。我的目標就是要引起對方的注意,他們在大霧之中,有著足夠的能力確定我們的位置。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必然會受到更多的損失,雖然我相信高洋他們有辦法應對。但是這場戰鬥的步調必須加快,否則對邵陽更加有利。
我開出兩槍,自然不相信自己能夠達到那個家夥,而且這種步槍,似乎要和他們頭上的那種專業的設備所配合使用。也就是說,通過那種設備來鎖定目標,然後用這種步槍攻擊,就會達到最大的傷害。
可是剛剛那個人已經被我拋到了下麵的河水裏麵,他頭上的裝備,可能就算我帶上也很難使用,至少那些先進的東西,也應該有著類似指紋,或者虹膜識別一樣的特殊驗證步驟。當然,我所使用的這個家夥的裝備,就另當別論了。
開了兩槍之後,那個方向立刻沒有了聲音,對方應該已經在瞄準我了。
先前我說這裏有四個人,我已經殺掉了一個,另外一個人,被我的攻擊打斷了自己的步驟。
另外的兩個,肯定已經注意到我。
這個時候我覺得至少有兩個人瞄準著我,他們應該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我,然後去幫助前麵的人。
這個時候,我也不敢亂動了,隻能坐在那根立柱後麵。對方時刻瞄準著我,讓我很難有其他的動作。但是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開始展現自己的能力,我開始聞到一種很特別的味道,那味道一直在地上蔓延著。這味道有些熟悉,而我深知其中的底細,我開始沿著那根立柱向上攀爬。這鋼鐵所做的東西,有著很多的可以借力的地方,很快我便爬了三四米高。
我相信對方一定注意到我在哪裏,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掉進了一張巨大的網裏麵,這裏的特別的味道,這裏的一切,都將成為他們的噩夢。
我聽到了一個人,他好像撐不住了,身上發出一種很怪很怪的聲音。然後高洋開槍,立刻解決了那個人。
黎肖楠的確是一個醫生,但是也算是一個毒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