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樣的巨大的帶著某種特殊意義的建築,我絕不相信會是隨意就抓來了一個門外漢就開始設計的。這麼大規模的建築,不可能是隨意的一個人指揮建造的吧。看樣子,古人們當時可能費了這些極大的力氣才能建造出來,從外麵的黑塔的一些簡單的形式就能知道,畢竟那個時代,這些先進的工具還是太少太少了,想要做出來這樣的建築,就是要付出更多的人力的代價的。我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的人流血流汗,隻是為了這高聳的虛妄。或許我現在在的地方,就是無數人的怨恨的所在吧。
我對現在的局勢真的是不住所措,應該說是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解決這些問題。我不是李雲峰,臨危不亂,心思縝密,聰明到了極致。也不是齊?那樣,屬於黑暗的王,無論何時,他都是無所畏懼的。當然也不是李博,一個可以行走的圖書館,任何的情況,他都能在自己的腦海裏尋找到自己改尋找的東西,對他來說,這裏不是黑暗,是另一個未知的充滿了魅力的世界。不過想來想去,想要出去的話,還是需要某些手段的。我不敢輕易地開槍,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出的具體的位置,可能我就是被眼前的黑暗所阻擋罷了,萬一一槍打出去,其實還是在我們的那個空間就不好了。而手裏的匕首也是鋒銳無比的存在,輕易一刀就能把人殺死,也是需要我萬分的小心。
這一個個柱子,我每走幾步就能碰到。黑暗裏,我隻能憑借著自己基本的觸覺來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這些石柱表麵是十分的寒冷的,似乎材質就是如此,當然也一定有著很多年沒有接受過陽光的原因,所以陰冷是自然地。但是手摸在上麵,不止是感覺到陰冷,還有上麵紛繁複雜的花紋紋飾,隻是黑暗裏,我的手不能分辨出那些究竟是什麼,又是什麼人留下的這些東西,完全是一團霧水。
繼續向前,我能感覺到一陣陣血腥的味道,不是多麼的濃鬱,但是出現在這裏是如此的突兀。這裏有人,受傷了嗎!?
我眼睛裏麵看不到,但是拿著的手槍和匕首一點都不放鬆。前麵肯定是出事了,而且還不是什麼小事情。這次,我不再發出什麼大的聲音,因為出事的話,我還是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我繼續向前走著,眼睛已經睜開到了極限,隻有用盡自己的全力,才有著一線的生機。我感覺自己多次看到那個女人絕不是什麼巧合和意外,因為現在的一切應該都和他分不開,隻有用盡自己的全力,才有可能探求到真相。這無止境的黑塔裏麵,一切都變得如此的不真實,我甚至覺得自己好像是不存在的一樣。
我的腳步慢慢地挪動著,一點點,幾乎沒有任何抬起來的必要,因為抬起來的話,動作的幅度太大,完全是不必要的。
但是挪動著腳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的腳下不是完全的安全,因為腳下的地麵漸漸地多了一些像是水一樣的液體存在,就在我的腳下蔓延著,有些粘稠,有些腥味。是的,這是血,如果不是我穿著鞋子,一定能感覺到自己腳下的溫熱。但是這感覺不好,越走,我越覺得自己的腳下的液體越多,漸漸地竟然有一種幾乎要把我的腳下漫過的感覺。就好像我在走進一個盛滿了血液的池子裏麵,到處都是血,隻是一般人都會避開那裏,但是我卻是自己越走越近。
我不禁心裏出現了更多的不安,手裏的槍已經有些不穩了。我停下來了,到膝蓋這裏已經被一種液體覆蓋住。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腳下突然多了一隻手。有人手的話,我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麼多的血都在這裏,出現死屍一點都不是什麼值得稀奇的事情,反倒是讓我覺得更加的自然。可是這隻手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那幹枯了似的手,竟然開始摸索著我的腿,慢慢地向著我的身上移動。他絕對就像是一個活人,因為隻有活人才會有著如此的動作,除非他真的是一隻僵屍,一個惡魔。
我一驚,身體向後退,但是這家夥分明是不願意放棄我這個獵物,亦或是籠裏的小狗,一隻已經被無數的血浸滿的血手已經抬了起來,這一刻,我的眼睛再次能夠看到了。是的,這樣的夜視能力再度回來,可是,這真的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我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