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笑的,我這樣想。畢竟後麵出現的所有人和東西,就像是鬼魅一般。不管是我們這群人進入了時光隧道,還是有人故意營造,亦或是這一切本來就好像是一個騙局一樣。全部都是假的,隻有我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幻覺,這才是真的。我想起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經曆,看得多了,到底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呢?
“李組,您笑什麼呢?”李博問道。
李雲峰擺擺手,沒有回答李博,也不讓他深究這一切。接著,李雲峰直接坐在了樓梯上,而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那間酒吧。
良久,李雲峰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一般。我甚至覺得李雲峰是不是瘋了,怎麼表現的就像是一個瘋子,沒有一點正常的樣子,難道這樣的天才始終是和一般人都是不同的嗎?瘋也瘋得如此怪異特別。
李博也是無比的詫異,他不懂自己和李雲峰相比,明明都是人,但差異卻是如此的巨大。李博的記憶力是如此的強大,但是李雲峰明顯不如他,卻為什麼可以這麼快就能設想到這麼多的存在。酒吧裏麵還是如此的情景,說是杯觥交錯,也是如此,說是慌亂不堪,也是盡然。我不太懂那些人的生活和文化等等的習俗,更不知道就是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就算這是一個存在於時間空隙裏的裂縫,那也要他們有什麼追求,有什麼存在的目的吧。但是到現在我隻能看出這些人們一直在坐著,喝著酒,但是他們以後要去哪裏呢,如果一切都是幻覺,又該怎麼解釋。
李雲峰沒有和我們解釋什麼,隻是說了聲上去。我們幾個人就走了上去,不在逗留。
上樓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這棟樓裏的一切明顯的不同。不再是那棟似乎要搖搖欲墜的建築,而是變得嶄新或者說變得堅固了很多,踩在地上的不止是哢哢的聲響。而是給人的安全感,可是我感覺這些並不是那麼的安心。
走到屋子裏,那裏已經有人在等著了。是郎安還有幾個探員,不過他們都不是讓我最驚異的存在,最讓我吃驚的還是屋子裏麵還有一個外國人。看這人的外貌,絕對不是我們同行的那些成員,而是一直屬於這裏的存在裏的一員。而看他瘋狂扭動的樣子,我可不覺得他是自願來到這裏的。
“做得好,他說了什麼了嗎?”李雲峰問。
郎安搖搖頭,答道:“他說的語言我們隻能理解一部分。但是到現在,這個家夥都很是激動,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不是很配合。”
“我相信你有辦法的。”李雲峰看了一眼郎安。
郎安點點頭。
那個家夥還在叫囂著,其實巨大的身體就像一隻灰熊。如果一個人發起瘋來,一般人都是很難和他相抗衡的,就算是身體的素質相近也是一樣。一個人的精神狀態決定了很多的東西,前麵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健壯的外國人。他的身體十分的高大,粗壯,再加上瘋狂的狀態。一般人真的不敢輕攫其鋒,何況是本來身體的素質就比不上外國人的華國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郎安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前,好像是說了一些話,旁邊的人為他翻譯了一下。正在掙紮的那個人聽到了那些話,似乎是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意思。
他也回答了幾句,不過那個翻譯的人好像很堅定,又一次說了說。
後麵我看到的就是那個外國人的笑意了,他笑了,笑得很放肆,很誇張。好像作為階下囚的不是他,而是我們一行人。
旁邊的一個同事為他鬆了綁,真的是鬆綁。那個人很快站了起來,舒站了一下剛剛被綁的僵硬的四肢。一旦解開了繩子,眼前的這個家夥真的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獸,肆意的瘋狂就是他的本性。其他的幾個探員慢慢地後退,給中間留出了一塊空地。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後退不是本能,而是給他們一個場地。
郎安走上前去,雙臂抬起來,擺動了一下,背到了身後。那個同事翻譯了幾句,大意就是郎安決定不用手製服對方。
那個家夥更加的狂笑,還帶著一串美國人的急速回答。我聽不懂,但是我看到他臉上的凶狠表情,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他要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眼前的這個人生生的捏碎。
那個壯漢剛想動手,想了想,他還是問了一句英語。
郎安說道:“給他。”
一個人把一支手槍扔了過去,位置就是壯漢身邊的床上。他的確可以拿到手槍,當然前提是我們手裏的槍不先發射。和我們比快,他還嫩一點。不過這樣的動作就是說,我們一旦一擁而上,靠著人多欺負他的話,他是可以開槍反擊的。
壯漢安心了,一聲嚎叫,衝了上來。那巨大的聲勢就像一輛重量級的戰車,仿佛所過之處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