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怪人,我這樣想。但是我突然覺得,他和秦羽很像,好像這樣的人總也有著自己的灑脫,我估計自己永遠到不了這樣的地步了。
我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那些資料,雖說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莊小漁從哪裏找到的,但是這東西總是有著來源的,怎麼也不可能憑空出現……可是想到這個營地,突然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些搞笑的意思,這裏不就是憑空出現的嗎?而且我們現在這群人還深深地陷入在這個幻覺的夢境裏,難以自拔。
帳篷的出口被擋住,我們看不到外麵那一群群的人圍著我們的情景。似乎這樣的話,我們的心裏倒也還是安靜了許多。總比被一群未知的生物圍著要好,可是我們的視野也是受阻了,根本就無法觀察到外麵的那些情況,這也是一個壞處。我不知道還有多少怪物隱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蓄勢待發,等著致我們於死命。想來,這些怪物的出現和目的完全是一個謎團。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在這個奇異的營地出現,難道這裏是他們的底盤,是他們的家。還是我們先前的動作,有什麼冒犯他們的地方?前幾次,那些車子的出現,並沒有造成過多少的傷亡。在全國地其他地方暫且不論,至少在我們經曆過的這兩次案子裏,他們並沒有直接的傷害任何人。像他們那麼強大的身體素質,對那些乘客來說,難道還有什麼是他們不能動動手就帶走或是擒下來的呢?一定要不斷地暴露自己又是為什麼?他們完全可以做得不留痕跡啊。尤其是現在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的一切。固然我們的實力對他們來說相當的弱小,身體素質就像是嬰兒和成年人的感覺,但是我們手上的武器對他們來說也是致命的。像是剛剛的激戰,他們出動了幾乎二十個人手,但是相比較起來,對我們造成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反倒是他們直接死去了三個,傷了五六個同伴。我不知道這些傷亡對他們的意義,就算是承受陽光化成灰,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會去做。好像他們的數量很大似的,但是實際上,我覺得這樣的怪人們的數量一定不會太多,否則我們的生活步調早就被他們打亂了。固然一個族群有著自己的劣勢,但是數量上的發展很多時候可以彌補很多很多。
我感覺我們現在經曆的事情和徐伯當初說的是多麼的相似,可是接著,我們是不是也會遇到同樣的危險?徐伯最後說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逃出生天的,難道我們也要經曆?
莊小漁找到的那些資料就在我的手裏,可是三張紙,都是一個姓吳的人寫的,難道還能和吳方成扯上什麼關係?估計這個人是當初工地上的,幾張記錄而已。我試著看了看那些資料的背麵,上麵有著一些很奇怪的線條。對了,這不是這些紙上開始就有的吧?似乎有人曾經在這些紙上描繪過些什麼?隻留下寫字之後的一些痕跡,好像他寫字時,把這些資料墊在了下麵。可是每張紙上隻有很小的一部分,難道是莊小漁寫下的?我看了看旁邊還在昏迷的莊小漁,他究竟是怎麼做的呢?難道這些都是一個遊戲?甚至……
我試著吧這些紙組合到一起,但是怎麼看,上麵的字符好像都隻是一部分而已。比如一個字有左中右三個部分,就像是某些部分是左,有些部分是右。我走到莊小漁身邊,無奈的道:“你這也太費事了,不過也對吧。”
三張紙是三個部分,分別對應著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書寫,當初書寫的人很可能直接把這些字符分了幾次來寫,每一次寫下的也都隻是這些字的一部分。一開始第一張紙寫下一些,然後是第二張第三張。三次之後,留下的就是這些東西了。我也找出了一張紙,在上麵不停地描繪起來,最後得到了一張字條。
齊安,我沒有多少時間,這裏的磁場對我的影響很大很大,我的感覺開始喪失了。這營地裏的秘密我倒也了解出了一些了,但是沒辦法直接和你說。那些家夥們開始來了,避開他們,記住,不要和他們衝突,那隻會是不必要的犧牲。沿著鐵軌向裏走,記住,裏麵更安全。那輛那些車子絕對不止這一條路進出的,而且,我們身後的路上的東西更危險。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我還是立下這張字條的好,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看到的。我手裏是為偽造的一張東西,它是為了給我自己一個答案,如果你沒有死在這裏的話,不用管我到底是什麼情況。替我回家,把這裏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有辦法幫你的。我的感覺在失去,運程降低,血光之災不可避免。記住我的話,莫走來路。還有,出口很可能就在最不像出口的地方。黑霧升騰的那一刻,就是你們該逃走的時候。還有,那塊木頭依舊是你們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