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茵站在車頂微風吹起她的裙擺顯得格外盛氣淩人。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那把劍握被她隨意的握在手中,眼中完全沒了剛剛的懶散,邪魅的眼神看的那些黑衣人毛骨悚然,一個停頓又恢複神智,腳下動作不停,持劍衝向風若茵。

“孟傾,沉央護好小姐。”風邵宇飛身而起衝向對麵對黑衣人廝殺起來,風若茵看著雙方在馬車前廝打,她的眼中充滿了戾氣。

“真當我們是吃素的,半路劫殺,還真是下本啊。也真看得起我。”風若茵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眼神眯了米,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

風若茵飛身而起落到風邵宇身邊舞動手中的劍頃刻間二人已經斬殺大半刺客,孟傾沉央二人也是和黑衣人廝殺在一起,戰況過半黑衣人死傷大半,帶頭的黑衣人眼見形式不妙吹了聲口哨帶著人撤回到樹林深處不見了蹤影。

孟傾沉央剛要去追就聽到風若茵平靜的攔了一句“不必追了,趕路要緊。”

“是,小姐。”二人說完轉身去牽馬。

“哥哥沒事吧。”風若茵轉頭看向風邵宇,隻見風邵宇麵不改色衣帶飄飄的站在她身後。

“我無事,還是趕緊趕路,我們對此處不熟,若是敵人再有埋伏,我們可是真的要吃虧了。”風邵宇轉身走到馬前翻身上馬衝風若茵微微一笑“丫頭,這五年果然變了不少,這樣才能適應如今的京城,如今的天下,如此這般才像我風家女兒。快上馬車吧,我們該走了。”

“哥哥,如今這京中可有誰不想我回府嗎?”風若茵邊走邊問。上了馬車回看風邵宇見他一臉的憤怒。

“孟傾,留下看看這些人是何門派然後盡快趕回風瀾閣,查清此事,沉央駕車陪我們回府。”風邵宇看著躺在地上死去的黑衣人,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是,主子”二人領了命。孟傾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原地。

聽到風邵宇如此吩咐也是再好不過了,風若茵也不在詢問坐在車中繼續閉目養神。沉央駕車三人繼續向京城走去。

馬車走遠,孟傾伸手入懷拿出一隻短玉哨子吹了一聲,聲音回蕩在林子中大約一刻鍾,清脆,響亮。

笛聲落,突然出現五六個黑衣人跪在孟傾麵前“尊者有何吩咐?”

“帶上屍體回風瀾閣查出幕後指使,立刻上報。”

“是。”說完幾人扛著屍體從原地消失,孟傾也離開原地。

馬車走的極快過了半日便到了明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三人走進天香閣,簡單的用過晚飯便休息了。

“主子,剛剛我們為何不出手相救?”

“救?不必,如今的她已經不是五年前被人丟下樹的單純小丫頭了,何須我們出手,何況如今時機不到。他們如今已經到了這鄆城不會再有人出手了,我們先回京,說不準還有好事發生。如今京中怕是有人要氣得吐出幾兩鮮血了。哈哈哈哈。”

兩人站在距離天香閣不遠的屋頂看著屋中熟睡的人,飛身一躍離開原地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一早,三人繼續趕路馬車依然飛快行駛,一路上平平靜靜,風若茵坐在車中看著風瀾閣送來的各地的情況。

忽然一隻信鴿飛到風邵宇手中,風邵宇打開信夾猛的看向風若茵。風若茵也感受到風邵宇全身散發出來的嗜血的戾氣。

“哥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怎的是這個表情”風若茵撩開車簾看著滿臉憤怒的風邵宇。

“風瀾閣來信說,太子知道你今日回府,有意想請皇上將你賜婚於他,如今聖旨已經在去往風王府的路上了,信是昨日發出的距今日已經一日夜了,估計今日晚飯便會人人皆知,此事難辦了,辦不好,牽連整個王府。”風邵宇見風若茵不答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書本。

“太子真是好籌謀如此便想與我風王府聯姻,真是癡人說夢。”風若茵放下手中的密函嘴角微微揚起。

“需不需要我通知風瀾閣助你?”風邵宇看向馬車滿臉的寵溺。

“也好,哥哥,讓京中的人散布消息出去就說風王府風若茵五年前從樹上摔下來幸得雪山老人搭救,自此容貌盡毀。身子孱弱,如今已是風一吹便暈倒的主,記住務必要傳到太子的耳朵裏。不僅如此,更要說明風王府嫡親三小姐不受王爺待見,所以才被趕去了天山交給雪山老人,說這次回來也隻是王妃以死相逼想看看女兒而已。”說完風若茵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