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陽天認真聽著那老者的一字一言,絕不敢有半分遺漏。畢竟事關生死,如自己進入那密室之中,稍有遺漏,豈不會弄了個死的冤枉?畢竟好運不會一直伴隨自己,如這次一旦遇到危機,體內碧天血玉的靈力不能像上次那樣超常釋放,必定令自己悲慘不已。
浩陽天一麵聽著,一麵嘴裏不時的發出恩恩聲。過了一會兒,天願長老將所要交代的全都說完後便嘴角微微含笑,雙眼緩緩合閉不在動作。浩陽天隻顧在腦中不斷回憶著他方才的說話,生怕會有什麼地方沒有記住。
在確定再無遺漏後,浩陽天這才看向天願長老,見他如此平靜起初還以為是因為太累才會這般。那少年不敢呼喊,生怕將其驚擾,便要起身前去打開密室。可是剛要起身,卻又覺得天願長老似乎哪裏有些不太對勁兒!
那少年一驚,忙輕輕推了推那老者,輕聲呼喊了兩聲,始終不見他有所回應,於是伸出右手手指放在那老者的鼻孔下方。頓時浩陽天全身一涼,禁不住眼角含淚道:“師傅。。。。。。”
滿含悲傷的喊出了這兩字後,浩陽天跪在老者麵前,重重的向他磕了三個響頭方才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浩陽天雙拳緊緊一攥。他目光看向天願長老身後的那密室,便不再作過多的想法,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去。
剛走出不到幾步,就聽得顧天齊的聲音震耳傳來。那少年心中一驚,心知顧天齊已經有所行動,絕不可再拖下去。於是快步來到密室門前,按照之前的方法將其打開走了進去。。。。。。。
機關樓之外,顧天齊雙手負手而立,那宗主眉頭微微一緊,見始終不見天願長老等人的回應,心中急火終燒。他冷哼一聲,餘光微微掃視了一下身旁跪在地上的那名機關樓弟子,右手微微抬起隻見一團烈焰被他托在手心之中。
機關樓眾人眼見於此均是一個個躁動不已,淩天馳眼見門下弟子就要遭其毒手,隻恨的全身顫顫發抖。
身在人群中被修羅宗弟子控製住的顧秀蘿也是心中不忍,那少女生性善良,這次甘願冒大不為與浩陽天合力阻止父親,可沒想到到頭來始終還是功虧一簣。自己身為顧天齊之女,她又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如此殘殺機關樓中的門人一錯再錯:“爹。。。。你無非是要來奪那寶盒,何必要傷人性命呢?就看在女兒的份上,放過他吧!”
顧天齊冷哼一聲道:“丫頭,這裏沒你的事情,好好給為父在那裏反省反省。”
“可是爹,你即便殺了他,裏麵的人也不會知道,他們既然不知道你是否已經真的動手殺人,那你這麼做豈不是也沒有什麼意義嗎?還是聽女兒一言,不要再濫殺無辜了!”
“濫殺無辜?這人是機關樓的人,本座這次就是來攻打機關樓的,他又怎麼能算得上是什麼無辜?哼,你說我殺了他裏麵的人也不知道,我卻有辦法讓他們知道。我先殺他三四個機關樓的弟子,之後在押來一名機關樓的弟子。以烈陽訣釋放一股暗力在他的身上,讓他將這些人的人頭送入樓內。等裏麵的人看到了,那送去首級之人也會頃刻之間被我的火勁焚燒殆盡。周而複始,我就不信他們真能忍得住!”
耳聽父親說出如此殘忍的事情,顧秀蘿一時間難以接受,整個人變得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回答。顧天齊不再理會女兒,看了看旁邊那跪在地上的機關樓弟子,冷冷道:“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機關樓實在是太過不識抬舉了!”
話畢,就見那顧天齊右掌化為掌刀狠狠朝著那弟子的頸部劈下。危急時刻,卻在此時一物從機關樓的門中飛射而出。那物件勁力十足目標直指顧天齊而去。
眾人雖是一驚,可他顧天齊畢竟身為一代強者很快便反應過來。那宗主中途放棄斬殺那名弟子,右手向前一抓隻將那事物托在掌中:“練無形?”
震驚全場,隻見練無形的首級就這麼托在顧天齊的手中。正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刹那,浩陽天一下子衝出了機關樓。那少年一個起落落在顧天齊等人前方數丈之處,隻見他將銀天背於身後,右手向前一拖,大喊一聲道:“顧宗主且慢動手,幻天寶盒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