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陽天用心聆聽,不敢有半分遺漏。隻在心中默默記下,每一字,每一句均是深深烙在心裏。
話分兩頭,且說那機關樓外,修羅宗人馬不敢輕舉妄動。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去,長時間的等待不免讓人有些煩躁。
慢慢的天色漸漸由明轉暗,又有暗慢慢轉明。日出東方,陽光散漫四方。。。。。。。。。。。
血狼使再也忍耐不住,他走到顧天齊的身旁道:“宗主,我們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了,幹脆直接衝進去吧。”
正平心靜氣坐在那裏的顧天齊緩緩睜開雙眼。他看了看血狼使,道:“不行,機關樓內危機重重。四門險關每一關都是讓人防不勝防,我們不清楚樓中情況,要是貿然行動,隻會吃大虧。安心等待,他們不可能就這麼一直躲在裏麵。況且裏麵還有我們的人,隻要那家夥抓住時機,必然會有所行動,到時幻天寶盒必然唾手可得。”
一旁蠻象使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禁微微皺了皺眉。他湊近顧天齊,輕聲道:“宗主,血狼說的不錯,老是這麼等下去並不是辦法。我是擔心……”
“你擔心什麼?”顧天齊威嚴的問道。
蠻象使道:“宗主,那練無形潛入機關樓已經這麼年了,我是怕他會在奪得寶盒之後,從暗門逃走。”
顧天齊嘿嘿一笑到是不擔心這個,正如蠻象使所說,盟主左晴空又怎會不防他一手?隻聽這位宗主有恃無恐的說道:“不必擔心,盟主早有準備。他練無形身中劇毒,若沒盟主的解藥勢必必死無疑。他為了保命又怎麼會不乖乖的為我們辦事呢?”
頓了頓,顧天齊又道:“其實這次我早就已經和那練無形達成共識,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我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與他裏應外合直接攻入機關樓之中?他練無形雖然在機關樓潛伏多年,可是對於四門險關的種種精妙卻還是不能完全參透。我們貿然與其一同攻入,隻會打草驚蛇。到時四門險關突然中途變化,我們勢必難以向抗。縱然僥幸破關,在攻入機關樓時也是損兵折將,又如何對付的了那功力高深莫測的天願老兒?”
聽到這裏,蠻像使這才明白他顧天齊怎會如此沉著,原來早有安排,禁不住暗暗佩服道:“所以宗主你才讓我們利用淩天馳逼出天願,再將其重創。現如今他們還不知道葉璿其實就是練無形,隻要這個家夥在從旁擾亂他們的心神,天願長老勢必會亂了方寸而將幻天寶盒取出。到時。。。。。。”
顧天齊道:“不錯,就算練無形失敗,我們尚有這一眾機關樓的弟子在,幻天寶盒遲早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蠻象與血狼隨聲一笑,向那宗主均是異口同聲的拍起了馬屁:“宗主神機妙算,這次幻天寶盒勢在必得!”
顧天齊嘿嘿一笑,自鳴得意道:“現如今形勢已成定局,我們且安心等待。天願長老身邊隻有那個藏劍閣的弟子,又能有什麼作為?無論裏麵發生了什麼,對我們來說都是沒又任何影響。我猜練無形定然已經有所行動,以他的智謀,想要幹掉那藏劍閣的弟子絕不是問題,到時……”
說到這裏,顧天齊突然整個人僵硬在了那裏。蠻像使與血狼使見他突然這般神情均是不解,隻聽那蠻像使問道:“宗主,您……怎麼了?”
“不好!”顧天齊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間猛地坐起身來,他看向眼前那高大的機關樓,不安道:“我怎麼竟然忘了這件隱患?那小子既然是藏劍閣的人,若他在臨來的時候,已經向師門求助,隻怕藏劍閣用不了多久便會趕來。不行,絕不能再等下去了,蠻像……”
蠻像使忙應了一聲,顧天齊命他將一名機關樓的弟子帶到自己一旁。那蠻像使領命而去,隨便帶來了一名機關樓的弟子,用腳狠狠一踹,將他踹的跪在地上。機關樓上到樓主淩天馳,下到其餘普通弟子均是大驚,隻見他修羅宗宗主看向眼前機關樓,運足內息,朗聲喊道:“天願長老,顧某人也是迫於命令,原本不想這麼做的。可是今日說什麼也必定要將那幻天寶盒取得,本座勸您老人家還是快快出來,將那寶盒交出,如若不然,我身旁的這名機關樓的弟子,便要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