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秀蘿見他突然停了下來,不禁好奇的問道:“天哥,怎麼好好的,你突然停了下來?”
浩陽天目光銳利,仔細掃視四周,對身後阿蘿言道:“不知怎的,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正有什麼危險逼近我們一樣?”
顧秀蘿聽到這裏,忙問道:“怎麼會這樣呢,看上去這裏並沒有什麼異樣呀!”
浩陽天嚴肅道:“越是這樣,我就覺得越奇怪,你爹帶了那麼多高手來,對於機關樓的幻天寶盒也是誌在必得。怎麼這裏卻會如此安靜,一點爭鬥的跡象也沒有?”
顧秀蘿道:“會不會是我們無意中趕在了我爹的前麵,提前到達了?”
浩陽天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我們這一路上並沒有再看到修羅宗的人馬,他們理應在我們之前先趕到才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揣測間,突然一聲聲破空之響傳來。浩陽天原本就一直嚴陣以待,他反應迅速,那一雙銳利的目光立時發現有九支短箭向自己這邊飛射而來。大驚間浩陽天豈敢怠慢,趕忙抽出身後所背負的銀天寶劍,當當當數聲響過,將那九支短箭盡數擋下。
看了看四周,浩陽天心中一怒,喝聲道:“什麼人,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有種的就全都給我滾出來。”
他這句話剛一說完,就見得幾道人影飛快從林中衝出。他們一個個身穿棕黃色的粗布衣衫,並且右手上全都緊握一根不過手掌長短的圓形短棍,仔細數來這些人的數量絕不少於20人,他們在現身後均擋在了浩陽天兩人的前方。
那些人一個個全都是圓目狠瞪,刷刷刷全都將手中短棍對向浩陽天他兩人。也不知是觸碰了那手中短棍的什麼位置,就聽數聲響動,短棍瞬間形變,四下張開間變為了一把小巧弩箭,每把弩箭上各有箭矢九支,齊刷刷的紛紛指向浩陽天兩人不放。
這些人絕非修羅宗弟子,看他們手中之物暗藏精妙機關,想來定是機關樓的人。浩陽天這次前來本意就是相助機關樓眾人,發現眼前的正是機關樓的弟子,趕忙抱拳笑道:“敢問各位可是機關樓的弟子?”
那群人中的一人冷哼一聲道:“不錯,我們正是機關樓的弟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未經準許私自闖入我機關樓的範圍?”
浩陽天仔細看了看他,發現他衣服的顏色要比其他那些人的略微深出幾分,便想此人定然是這些弟子的領頭人,於是笑道:“在下藏劍閣浩陽天,這位是顧秀蘿,各位兄台不要誤會,我們絕沒有惡意,此番前來實是為了相助機關樓對抗修羅宗,還請放行!”
那些人聽到這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聽那身穿深黃色衣衫的人大聲問道:“你說你是藏劍閣的人,卻又有什麼證據?還有我聽你方才說你身後的那位姑娘姓顧,不知她又是什麼來曆,可也是你藏劍閣的人?”
隻因顧秀蘿姓顧,與顧天齊同姓,這才讓那些機關樓的弟子心中起疑,為了安全起見故此才會這般詢問,想要弄個明白。他如此問話,恐怕就是已經和顧天齊等人碰過麵了。浩陽天不免有些後悔自己口快說出顧秀蘿的全名,猶豫了片刻他不知應該如何回答,如要是就這麼說出顧秀蘿的身份,隻怕會免不了一番誤會,於是便想先欺騙眾人,讓他們暫時認為顧秀蘿是藏劍閣中人,以便進入機關樓後在做說明。
不料顧秀蘿天性天真,絲毫沒有想到這一層,還不等浩陽天說話,率先說道:“不瞞各位,小女便是顧天齊的女兒。家父這次興師動眾,欲為難貴派。我是來做說客讓他收兵的!”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經說出,機關樓眾人一個個群情激憤。隻聽那深黃衣衫之人怒道:“呸,原來你就是那顧天齊的女兒。你說是前來做說客,又有誰會相信你會這麼好心。你爹抓住了我們樓主作為要挾,說什麼如果三天之內不將幻天寶盒交出來,就要血洗我們機關樓。好好好,今日既然你不請自來,我們也省了不少事情,隻要捉到了你,到時就可以以你作人質逼他放了樓主。大家上,今日說什麼也定要將這小妖女捉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