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寶盒?”浩陽天若有所思的喊了一聲。
淩天馳回過身來道:“哦?看來小兄弟對我機關樓的這個聖物也是頗有耳聞呀!”
浩陽天點了點頭,起身說道:“不錯,我昔日曾聽家師說幻天寶盒乃天下最為奇異之物,乃是貴派視如神器的寶物。其中更是存有一個驚人的秘密,直至現在也是武林中難以解答的難題之一。”
聞聽此言,淩天馳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浩陽天不解,忙問道:“怎麼淩前輩,難道晚輩說的不對嗎?”
淩天馳強守笑意,對他言道:“沒想到一個盒子,竟然會傳出了這麼多謠言,世人偏偏就愛畫蛇添足,明明沒有的事情,卻非要強加其中,豈不好笑?”
頓了頓,淩天馳繼續道:“那幻天寶盒是我派的神物不假,可是其中卻也並沒有什麼驚人的秘密。如果真的有,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先師提及過?此物之所以會成為我們的神物,就是因為它做工精細,雖是一個小小的盒子,卻包含了前人對機關術無窮無盡的奧妙與變化。這盒子的機關十分巧妙,非現有機關術可以匹敵,隻因無人能夠打開,故此才會被那些好事之人傳出了這些流言蜚語,實在是不可相信!”
浩陽天哦了一聲,心中暗道:“看來這寶物中的秘密關係重大,所以淩前輩不能隨意透露,故此這般說話已消除我的疑問。不過他方才說的什麼投緣不投緣的真是。。。。。想想我與阿蘿,一個是根本不會武功,一個即便會又能拿怎麼樣?縱然知道了幻天寶盒這四個字,我們還有本事將你給拿住不成?唉。。。。。”
淩天馳歎了口氣,說道:“當年我與拙荊何等恩愛,隻因婚後兩年得有一女。此女聰明伶俐,甚是可愛。我一直也將其視為掌上明珠倍加嗬護,怎料到就是因為我的溺愛,以至於這孩子越發的膽大妄為。在她十歲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以至於觸犯了本門的門規,也正因為這樣,我才不得已對她實行嚴厲重罰,這才惹怒拙荊,令她一出走就是整整五年!”
浩陽天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莫不是令千金弄丟了那幻天寶盒?”
淩天馳搖了搖頭,歎道:“到也不是將寶盒弄丟,隻是這丫頭膽大妄為,再加上心中好奇便瞞著我私自潛入禁地之中將寶盒取出。我這個女兒沒什麼別的本事,偏偏對機關暗鎖一道天賦奇高,憑借驚人的悟性竟然被她打開了封印寶盒的十二道魯班密旨的前三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大為惱怒,隻因此物是我機關樓的聖物,就是我身為樓主也不能私自取出,她是我的女兒怎能如此不守門規,如不嚴懲我勢必難以服眾,故此。。。。。。”
浩陽天哦了一聲,笑問道:“想必是尊夫人愛女心切,可前輩你為了維護本門門規仍是對女兒嚴加重罰,這才氣走了尊夫人吧!”
淩天馳點頭稱是:“不錯,正是如此。從小到大我們從不曾動女兒一下,我這次對她實行重罰,我夫人再三勸說我始終沒有聽進去。她一氣之下帶著我們的女兒一走了之,五年來隱姓埋名不在與我相見。唉,其實各中因由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身為樓主豈能姑息自己的女兒,如不給眾人一份交代,必定有人心存不滿,我真的也很為難呀!”
阿蘿仔細聆聽著兩人的對話,對淩天馳的遭遇深感同情。其實他也是身不由己,縱然如何他的夫人也不應該就這麼一走了之,讓淩天馳獨自一人整整承受五年之久的後悔與自責。
那少女天性善良,心中一時不忍,忍不住用手拉了拉浩陽天的衣袖道:“天哥,淩前輩與他的夫人分離五年之久,真的好可憐!我們一定要幫他與夫人冰釋前嫌,重新走在一起才行呀!”
浩陽天心中一動,暗喜道:“這丫頭性格善良,到還真是難得。不過話說回來,如自己真的可以幫的上忙,自然很好。畢竟剛才如不是因為淩前輩仗義出手,自己的命恐怕就已經沒有了!”
想到此處,浩陽天欣然點頭。他向淩天馳拱手道:“淩前輩,我聽你的言語,其實中間也隻不過是因為那寶盒令你與尊夫人產生了誤會,如今既然已經有了尊夫人的消息,隻要你動之以情,好好賠禮道歉,我想她應該不會不原諒的!”
周玉琢起身道:“兩位有所不知,我那位師伯母為人十分倔強。雖然答應見我師伯一麵,但是。。。。唉。。。。。但是就是不肯和我們回去。我師伯在這裏苦苦央求了數日,始終不能令她回心轉意,卻也真是愁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