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陽天等人出城之後一路向西北而行,路上浩陽天與冷心凝有說有笑。平日裏一項話少的冷心凝時而被這個兒時的玩伴逗笑,靈心看在眼中心中暗道:“心凝這孩子自從練了我派的玄冰內力之後,便變得越來越冰冷了。沒想到此番遇到了天兒,終於再度回到了從前的模樣,真是難得呀!”
靈心口中所說的玄冰內力,便是那極寒至尊功的基礎修煉法門。冷心凝深得慕容嫣的青睞,如今學得此神功的入門法訣,看來日後這幻嬰穀穀主之位也是非她莫屬!
龍小曉看著浩陽天與冷心凝在一起談笑,心中嫉妒之意再起。她白了前方正在趕路的兩人,沒好氣的哼了哼聲。蕭雪見她這般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師妹,好端端的怎麼又生氣了?”
龍小曉撇了撇嘴沒好氣道:“沒你什麼事,少來管我閑事。”
蕭雪熱臉貼了冷屁股,自討了一場沒趣。不過她入門要比龍小曉早一些,為人也比較隨和,便並沒有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前方,正與浩陽天聊得投機的冷心凝特意拉過了師妹傅羽珊,對浩陽天淡然笑道:“飛哥哥,這位傅羽珊師妹昨天師叔已與你介紹了,她是閆婆婆的高徒,在幻嬰穀中與我的關係也是最好!”
浩陽天朗聲一笑與那傅羽珊見禮,可不想這傅羽珊人生的楚楚動人,但卻有些扭捏。隻見那少女雙腮一紅,連看也不敢多看浩陽天一眼。垂著個頭,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
浩陽天心中一奇,這傅羽珊生的美麗,雖不及冷心凝那般超凡脫俗卻也十分難得,怎的竟是這等容易害羞。那少年正在不知該如何搭話間,蕭雪溫和一笑的走了過來道:“我這師妹平日裏就是這幅模樣,她天性容易害羞,最害怕見生麵孔。但為人卻是極好,還請浩陽天師兄不要見怪才好!”
浩陽天點了點頭,朗聲笑道:“蕭師妹說的是哪裏話,我還害怕傅師妹會像閆婆婆那般脾氣呢,如今到是真的要鬆了一口氣了,哈哈哈!”
蕭雪與傅羽珊心中一奇,尤其是那傅羽珊,在她的印象中,閆婆婆為人很好,對自己更是關懷備至,怎的偏偏浩陽天要這般說話。
冷心凝自然知道其中緣由,忍不住暗暗一笑,衝浩陽天道:“飛哥哥,過去的事情你還記的呀?”
浩陽天道:“當然記得,當年若不是閆婆婆,我恐怕還沒緣與你相遇呢。我浩陽天何德何能,竟然能有了一位像你這樣的好妹妹,當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呀!”
也不知怎的,冷心凝在聽到浩陽天說完這句話後呼的臉色大變。原本難得顯露出來的一份溫存瞬間消失於無形。隻見那少女冷哼一聲,說變天就變天,對浩陽天冷冷道:“好一句妹妹,可是這些年來你卻從來沒有想過來看我這妹妹,我冷心凝可沒有這個福分,要找人做妹妹還是請浩師兄另尋他人吧!”
話畢,冷心凝走開對浩陽天不在理會。隻可憐那少年一時間稀裏糊塗,完全不明白這少女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一旁傅羽珊與蕭雪自然看的明白,那蕭雪眼含深意的笑了笑,浩陽天見了,忙問道:“蕭師妹,心凝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偏偏就發起了脾氣?”
蕭雪笑道:“浩師兄,你可真是傻得可以。至於心凝究竟為什麼會動怒,還是容你自己去好好想一想吧,我是不好多說的!”
浩陽天心裏那叫一個納悶,無奈的搖頭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古有名言果真不假,這變臉的速度當真比天還快,弄不懂,當真弄不懂!”
一旁隨行而來的小叫花將幾人的言行看在眼中,心中隻覺好笑。他慢慢走近浩陽天,偷笑一聲,悄悄對浩陽天道:“你這位哥哥看似聰明怎的這麼笨拙,完全不知那女兒家的心事!”
浩陽天奇怪道:“你又怎麼知道了,到說說看!”
小叫花道:“人家那是對你有了意思還看不出來,你說自己是不是笨的可以?”
浩陽天心中一驚,道:“不會吧,我們是兒時的玩伴,我一直都隻是將她看做妹妹一樣看待。看你小小年紀,就是如此胡猜亂說,我不與你狡辯,全當一句戲言便是!”
那小叫花歎了口氣道:“唉,自欺欺人,我好意提點你你卻這般不識抬舉,要不是你有恩於我我才懶得理會呢?”
浩陽天不語,看了看前方冷心凝的身影一時間陷入沉思,也不知該如何麵對,隻得暗暗自嘲一笑,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行人徑直前行,不多時便來到一片林蔭小道。四方綠蔭蔥蔥,空氣清新,野花齊綻倒也別有一番優雅存生。
小叫花心花怒放,看著周圍的野花也算美而不俗,他興致來了東跑一趟西跑一趟四處摘采,那一副活潑天真的模樣到還真是可愛。可細細看來,卻哪裏是一個男孩子應有的行為,讓幻嬰穀幾人當時便起了一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