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聲“好”字,浩陽天壞笑道:“耳朵不好使應該割下來,隻是不知有些瘋狗成天老是在你的耳邊汪汪的亂叫個不停,很是心煩,不知是不是也應該將他的舌頭給割下來呢?”
聞聽此言,葛洪臉色耍的一下變色。這句話分明將自己與同來的這些同門都給罵了一個便,試問他如何不怒?
葛洪身旁那名剛說完話的弟子立時火冒三丈,忍無可忍之下上前一步大罵浩陽天道:“臭小子,你罵誰呢?”
浩陽天笑道:“我又沒有罵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兒?難不成你不是人反是。。。。。哈哈哈!”
大笑間,浩陽天用手拉了拉一旁的張棟,用手指著那人道:“師兄,你說這世界豈不奇怪,竟然有人承認自己是狗的,好玩,當真是太好玩了!”
張棟額頭冷汗直冒,禁不住用手擦了擦,苦笑中不知該如何作答。那被罵之人雙眼一紅,忍耐不住之下便要出手與浩陽天斷個高下。可是還不等他是出手,卻被葛洪攔住。
“師弟,你這麼說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葛洪冷冷道。
浩陽天不以為然道:“師兄,怎麼好端端的就生氣起來了?我又沒說你,不是嗎?”
這句話話裏有話,葛洪雙拳緊緊一攥。他本想發作,可又不想就這麼讓浩陽天占了口舌上的優勢,於是轉而笑道:“師弟,其實為兄一直都很好奇。我曾聽聞你現在的劍法已經可以出師,隻是為什麼師叔他就是不肯讓你出島曆練呢?”
聽到這裏,浩陽天眉頭微微一皺。這件事情幾乎是他的一塊兒心病,他曾不止一次的問過江唯,可是就是得不到答案。麵對葛洪的問話,浩陽天臉色一板,哼了哼氣道:“比不上師兄你,想什麼時候出島,就什麼時候出島。”
葛洪湊近浩陽天,在他身邊轉了幾圈,口中嘖嘖道:“哎呀,我說師弟呀,看你生的眉清目秀,人模人樣的,隻是。。。隻是可惜呀。。。。。”
浩陽天心知他葛洪有意這麼說,冷哼一聲不予說話。
又歎息了一聲,葛洪又道:“師弟,難道你不想知道師叔為什麼不希望讓你出島遊曆嗎?”
浩陽天心中一驚,冷冷問道:“你知道什麼?”
葛洪故作猶豫的說道:“哎呀,算了算了,你還是走吧,我怕說了,你會。。。。。”
雖然覺得葛洪很有可能是在故意戲弄自己,但對於江唯為什麼不肯讓自己出島,浩陽天始終心中耿耿於懷。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浩陽天為了弄明白事情的真相,隻好忍耐道:“你到底知道什麼,快點說。”
見浩陽天果然上套,葛洪神秘一笑道:“好吧,既然如此,為兄就索性告訴你吧,不過你可不能激動才好呦!”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好,那我可就說了。我曾無意中聽江師叔和我師父在一起談話,似乎師叔他不想讓你出島,是因為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此話怎講?”
“師弟,難道你忘了嗎,你的母親可是當年幻嬰穀夢靈雙子之一的孟幽蘭呐。也不知她犯了什麼門規,竟然被趕出了幻嬰穀。我聽我師傅他們談到,好像。。。。。好像你母親是在被趕出門派之前就已經。。。。所以了,像你這麼一個來路不明,出身不明的野小子,要是放出島去,豈不有辱了我藏劍閣的威名?要是讓人家知道我藏劍閣的弟子,竟然有像你這樣的一個野種,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話音方落,葛洪哈哈大笑不止。那些親信弟子更是嘲笑聲不絕於耳,隻令浩陽天雙眼一瞪,刹那間一股狂熱衝入心頭。
雙拳緊緊一合,卡卡作響。浩陽天忍無可忍道::“葛洪,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侮辱我的娘親,今日如不將你的牙全都給拔下來,我就不叫浩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