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穆希婼推他,卻發現原來他重的像一座山,自己要對上他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要想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陸秦川高調的拉了一個長音,等著她問下去。
“怎麼樣?”穆希婼明知陷阱也要鑽,沒辦法,她和陸秦川的戰鬥力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和陸少傑在一起?”陸秦川咬住這問題不放。
“你耍賴……”
“再敢多說一個字,我保證讓你後悔。”
“我說!”穆希婼低頭。
陸秦川摸摸她的頭:“婼婼乖。”
穆希婼陳述了來龍去脈之後,陸秦川依舊是陰著一張臉:“以後如果你再敢去和別人一起喝酒,我就把你綁在家裏!”
穆希婼卻不受他威脅,挑眉看他:“那你自己呢?不但喝了酒還上了人家床怎麼算呢?”
說到後來她自己都覺得吃味。
“咳咳……”陸秦川咳了兩聲道:“吃醋啦。”
穆希婼一偏頭:“才怪。”
“那我告訴你經過你聽不聽?”陸秦川把她抱在懷裏逗著。
“聽!”穆希婼才不會再關鍵的時刻犯傻呢。
陸秦川狡猾一笑:“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穆希婼眯眼看他:“那請問陸秦川同誌,社會公認婚後男性私自接觸妻子之外女性的這種行為是要遭到譴責的,你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麼我可以就此得出結論,說你臭不要臉嗎?”
“那麼你是覺得侵犯別人隱私,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嗎?”陸秦川反問。
“你說還是不說。”穆希婼瞪眼。
陸秦川指指自己的臉:“你聽還是不聽。”
穆希婼一笑:“不說你就別想在我這漂白了。”
“不聽也不行。”陸秦川一反手托住她的頭,俯身就吻。
“唔唔……”穆希婼沒想到他突然耍流氓,一瞬間就被製住了。
當然她就算有防備也沒轍。
陸琴川親夠了才道:“好了,這下可以說了。”
“你欺負人。”穆希婼氣呼呼道。
“別人我還不欺負呢。”陸大少表示自己很傲嬌。
穆希婼省了自己所有表情,知道他看不見,自己在那生悶氣。
陸秦川攬了她的肩膀道:“那天是喬伯母叫我過去的,說她闌尾炎,但是怕留疤不去醫院,叫我去勸。”
“矯情。”穆希婼哼聲。
陸秦川捏捏她的鼻子:“當然沒我媳婦好。”
“還有呢。”穆希婼很是受用道。
“之後我就把她報到了醫院,被記者給拍了,白天她賴著不讓我走,手機沒電了,我也沒聯係到你。”陸秦川輕鬆的說著。
“嗯。”穆希婼點頭,好像累了,靠在他懷裏眯著眼。
“你就這麼相信我?”陸秦川問她。
“你要早說我早就信了。”穆希婼閉著眼睛咕噥一句:“別吵,我心裏亂。”
繃著的神經鬆了下來,她心中依舊有放不下的惆悵。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現在也不久於人世,她的情緒又怎麼好的起來。
陸秦川歎息一聲,抱緊了她。
他自從知道嶽母重病,心裏就沒踏實過,要說太難過也沒有那麼多情分,他所擔心的正是穆希婼,他知道媳婦素來看中親情,父親死後感情寄托都在母親身上,如果知道了她又該如何麵對。
他盡量的瞞著,也是私心裏不想讓穆希婼這樣難受,他曆經風雨,任何困難都不放在心上,可是看到穆希婼這個樣子,他是真的犯了難,如果可以,他多想代替著她痛。
“婼婼。”陸秦川心疼到道:“我不知道怎麼勸你,但命數由天定,我們改變不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咱媽接受最好的治療,開開心心的走完以後的路。”
穆希婼不是不懂道理,但這種事哪裏是講道理就可以講通的,所以聽了陸秦川的話她點了點頭,眼淚卻是再次哭了出來。
她性子沉靜內斂,就連哭都隻是低聲抽泣,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陸秦川也明白她的心情,當下也不再勸她,隻是靜靜的抱著她,用強有力的臂膀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在她身邊。
這邊穆希婼悲痛,那邊陳美嘉也好不到哪裏去。
別墅裏,陳玉德正指著她的鼻子罵:“我都囑咐過你多少遍了?讓你保密讓你保密,你倒是好,圖一時的嘴上痛快,把我們最後的秘密都泄露出去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陳美嘉還從來沒有被他這麼罵過,陳玉德雖然善耍心機,又太重利,但是對陳美嘉的疼愛可不輸於任何一個慈父,他和妻子離婚早,一直覺得愧對女兒,所以他一直都盡自己所能給陳美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