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是我錯了(合並118)(2 / 3)

他可是聽說這幾晚她天天很晚才回來!要不是因為這樣,他怎麼可能提前結束行程,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他也不想懷疑她!誰讓她美得冒泡,還跟那個花花公子有過去?!

"你--哼!"

氣得臉都綠了,掙不開雙手,以晴憤憤地扭過了頭。

果然,容閻澤真的將她從頭扒到尾,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隻差沒將她那裏分開,也一一看過了。

容閻澤剛一收手,以晴氣得淚都落下了,抓起衣服一把就將他推了出去:

他太欺負人、也太侮辱人了!

自背後抱住她,容閻澤憋了一晚上的火也瞬間消弭殆盡:"以晴--"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以後都不許你碰我!免得髒了你的手!"

轉正身子,捶打著容閻澤,以晴氣得鬥大的淚珠啪啪直掉。

"以晴…"

擁緊以晴,容閻澤抬手剛想撫去她眼角的淚痕,卻被她一掌拍了下去:"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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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過分了,收緊手臂,容閻澤放緩了語調:"以晴……"

掙紮不開,抬手堵上耳朵,以晴別過了頭!這算什麼,打她一巴掌再塞她一顆紅棗嗎?把她當三歲孩子呢?!虧她天天想著他、做夢都想他回來!

她想他回來氣她、欺負她嗎?

她連跟風旭堯單獨吃個飯都不肯,他居然懷疑她--

什麼跟什麼嘛!

無語地抱著她,容閻澤低語道:

"以晴,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我不該懷疑你,不該胡思亂想不相信你…要不,你打我出出氣,我讓你也搜一遍,可好?"

見容閻澤前一刻還極度虔誠的認錯,下一刻又傻愣地說出那種話,以晴心底的氣竟一下子被他愉悅光了,抿著嘴,她卻未動聲色。

看著光光的自己,想到他剛剛的可惡,心裏還是很不舒服,隨即氣嗔道:

"誰喜歡搜你!你愛跟誰鬼混鬼混去!"

抱著以晴,俯身在她肩頭親了親,容閻澤似真似假地低語道: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怕…留不住你!我風塵仆仆地趕回來,你卻不在,電話又不接,這麼晚回來,還累成這樣,你讓我怎麼想?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不相信你……"

輕撫著她的眼角,容閻澤前所未有的溫柔。他最不願意懷疑她,卻也最怕她背叛他。

一想到那種可能,他骨子裏叫囂的因子都按捺不住。他不敢想象,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聽得也在情在理,以晴抿著小嘴,沒再吭聲。

推著她坐到床邊,容閻澤拿過了床頭的紅色錦盒:"送給你的,喜歡嗎?"

紅色的錦盒中,是一條白金的珍珠項鏈,簡約的款式跟他曾經扯斷的那條差不多,隻是掛墜不一樣。這個掛墜不是心形,很是一個迷你珍珠鑲嵌的迷你'晴'字,'晴'字中央兩畫還鑲嵌著一顆切成心形的稍大珍珠。項鏈做工很精細,看得出來,很是用心,是該特意為她準備的!

如果沒有這晚的插曲,她一定會欣喜若狂,可這一刻,以晴心底的感動卻被怒氣衝散了大半,小手一推,以晴憤憤地站起了身子:

"不喜歡!半點都不喜歡!"

惱火地說完,以晴重重地踩著步子,往浴室奔去,還砰得一聲甩上了房門。

目送那光luo的背影眼前消逝,容閻澤不由得愣在了當場。

他真是中邪了!見不到,明明想她想得要死,回來,卻先惹她生了這麼大頓的氣!他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自討苦吃嗎?!

時斷時續的流水聲嘩嘩流瀉,凝望著手中的項鏈,想起她明顯驚喜的眼神,扣好盒子,容閻澤起身將項鏈放到了梳妝台最顯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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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早就累得昏昏欲睡,而今被容閻澤一鬧騰,以晴氣得哪裏還有半點睡意。磨磨蹭蹭地洗了半天的澡,拉開浴室的門的那一刻,她的小嘴還是不高興地高高撅著的。

抬眸見容閻澤已經坐回*******,倚靠chuang頭,翻看著什麼,翻著眼皮白了他一下,以晴再度踩著重重的步子回去,猛地一下掀開被子,就跳了上去,力道大的整個床鋪都似乎要跟著顫動。躺下,以晴又大力地拉過被子一路蒙到脖子,捂得嚴嚴實實,背過身子,就閉上了眼睛。

放下手中的雜誌,容閻澤扭頭,望著兩人間的距離,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最近,她睡覺都是喜歡黏在他身邊的,連遠在千裏,晚上時不時地她都會主動給他發了短信,而他也總會在收到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打電話回來,雖然經常隻是睡前的寥寥數語,或是隻是道個晚安,卻也別樣的溫暖甜蜜。

沒想到,他回來了,形式卻全然大逆轉了。看來,這小女人,是真生他的氣了。

側身,貼向她的美背,容閻澤抬手摟近她,輕柔道:

"怎麼,還生氣?"

大力地扯著被子,以晴瑟縮地蜷縮起了整個身子,將頭遠離了他,無言的動作,卻擺明了抗拒他的親近。

"以晴?"

稍加用力扳過以晴的身子,見她還是一樣的別扭,容閻澤俯身放緩了語調:

"我隻是緊張你…別氣了,嗯?"

柔聲細語間,容閻澤凝望著她嬌豔如花的小臉,在她唇畔輕輕點了一下。

"不要碰我!"

抬手,以晴氣嘟嘟地往他胸口推了一下。不是不相信她嗎?還抱著她幹什麼?

"以晴…"

催眠般地輕喚著,容閻澤不放棄。

"不許碰我!"

推打著,以晴別過頭,奮力想要撐起他強硬的身子,一想到他那麼懷疑她,還想占她便宜,她就不高興。

幾番軟磨硬蹭下來,兩人間阻隔的薄被已經去處了大半,兩人的身體卻都被磨起了不同程度的熱火。

終於無數次的重複上演後,容閻澤成功將她壓到了身下。

這一ye,兩人再度如交頸的鴛鴦,連理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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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ye狂風驟雨,以晴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待她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身邊也沒有了熟悉的身影,隻有那凹陷的痕跡,似乎還帶著他強悍的氣息與獨特的溫度。

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以晴下意識地伸手在那凹陷的痕跡上輕輕摩挲了下,隨即,才拖著沉重乏累的身子去梳洗,準備去上班。

整裝完畢,以晴剛坐到梳妝台前,紅色的長盒闖入眼簾,抬手,以晴便拿了過來,緩緩打開,對著那小巧的珍珠掛鏈,輕輕撫觸著,嘴角彎起一絲淡淡的笑痕。

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卻也不得不感慨人類的聰慧,如此複雜的字體,居然能做的這般精細、別出心裁!這麼迷你、璀璨卻不規則的小珍珠,要鑲嵌得全無空隙,還真是一門技術!

失神間,突然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響起,還以為是傭人來打掃了,回眸,以晴剛想說些什麼,挺拔的黑影陡然闖入眼簾,條件反射地,以晴蹭得將手中的紅盒又扔回了梳妝台。

他還沒走啊!

捕捉到她的小動作,緩步上前,容閻澤站到以晴的身後,半彎身地圈著她,對著鏡中的身影,俯身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真漂亮!戴個項鏈…一定更錦上添花!"

嘴角噙著一絲淺笑,容閻澤故作不知地拿過項鏈盒子,親手將項鏈戴到了她的頸上,還幫她調整了下掛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