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我想照顧你(2 / 2)

白瑾今天被康承攔截的是徹底的不耐煩,伸手就是一掌想把康承給打開,康承雖然提起真氣進行了自我保護,可身子不僅沒往後閃,反而向前一步,牢牢的把白瑾抱進了懷裏,對著白瑾說了一句:“我想照顧你,一輩子,行嗎?”

事後每當白瑾想起這一天的事,都會連帶著想起康承這句話帶給她的悸動。這股悸動像是生命的泉水緩緩流進她的心裏,讓她有一瞬間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人不需要一輩子被人照顧,但是卻需要一個可以隨時照顧自己的人。這是一種依靠,也是一種精神寄托,可是白瑾卻不允許自己有依靠,也不允許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聖上,她拚著命的把這股悸動扼殺在自己的心裏,隻留下一具荒涼的空殼,以此來警戒自己,不要輕易陷入這種甜蜜的陷阱裏。

康承感覺到白瑾的僵硬,也知道這僵硬背後代表的是什麼,可他卻無可奈何,畢竟他也沒指望過自己能用一句話把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給抹殺掉。

白瑾在成功的把自己催眠了之後,就直直的站在那兒等著康承主動放手,但是最後她等到的不是康承的放手,而是一片黑暗,因為康承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暈死過去了。

在閉上眼睛之前,她腦子裏瞬間閃過無數個康承把她弄暈的原因,可等她在她自己房間安然的醒來時,還是沒弄明白康承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瑾從床上坐起來,發現康承竟然還沒走,而且一動不動的就坐在那兒,直到聽見了床上的動靜,才看向白瑾跟白瑾說“酒樓的事,你還是想辦法把事情交出去吧,如果每天都得忙成這樣,那就沒意思了。”

康承不說還好,一說就提醒了白瑾他把她弄暈的事,“我說你沒事把我弄暈幹嘛?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弄暈期間我得少賺多少錢?”

康承沒去理會白瑾的抱怨,反而答非所問的說著:“所以我才會讓你把酒樓的事交出去。”

白瑾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僅靠你一個人,不僅會讓你每天都忙的團團轉,也會限製酒樓的發展,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白瑾當然知道這事不能靠她一個人,可她也不願意從康承那兒聽到這種意見,所以就不服氣的反駁著,“誰說我是一個人了,我還有依依呢,對了,還有錦清錦離他們呢。”

對於白瑾死鴨子嘴硬的態度,康承給予了無情的反駁,“你覺得四個人開三家酒樓,你們就不忙了?”

白瑾也想把她的香滿樓發展的跟現代的肯德基麥當勞一樣遍布全球,隻是她這不是還沒有那個能力和精力嗎?

康承似乎也明白白瑾精力有限,所以就主動跟白瑾提出說:“我手裏有人,你要需要的話就拿去用吧。”

白瑾看向康承,心想這人當官還不夠,怎麼還要在她生意上摻和一腳。不過她相信康承的眼光,康承手裏的人都是他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不僅能力強,而且人也可靠,而她現在最缺的就是可靠的人。

隻是那些人對於康承來說是可靠的,對於她來說就未必可靠了,所以她仔細思量了一下,決定先跟康承把話說清楚了,“我先跟你說明白了,人雖然是你的,可來了我這之後就得聽我的。”

康承笑了笑,“聽你的,都聽你的,人交給你之後我就不管了行了吧。”

白瑾點點頭,心想這還差不多。不過口頭的應承沒有用,於是她從床上爬起來取了筆墨,仔細的想了一下條規,然後把想到的條規一字一句的寫了下來。

康承雖然看過白瑾寫給她的信,可卻是第一次親眼看著白瑾動筆,他看白瑾跟以前一樣,上來就從左邊開始一列一列的往下寫,難免的開口問了白瑾一句:“你這毛病是跟誰學的?你見過誰寫字是從右往左寫的?”

白瑾正寫的一頭勁兒,冷不防被康承批評了兩句,立馬停下筆,不悅的反駁道:“誰說我沒見過?我老家那兒的人全都是從右往左寫的,你不服?”

你老家?你老家不是都被洪水給衝沒了嗎?!

不過這話康承也隻是在心裏想想,他用手裏的人把白瑾給賄賂了,好不容讓這人對他不是那麼生冷了,他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再把人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