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逗孩子的心情被錦清強硬的態度打擾了,立馬不開心的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有?”
“難道你沒發現這孩子跟你長的簡直一模一樣嗎?!”
錦清的話讓白瑾狐疑的把懷裏的娃娃舉了起來,然後盯著那娃娃的臉看,左看兩下又看兩下,看完了以一種不以為然的語氣應付了錦清一句:“一樣嗎?我看不一樣啊。”
錦清被白瑾敷衍的都快吐血了!
“我知道你很少照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的長相我不怪你,隻是你必須得把這事給解釋清楚,要不然王爺要是知道了,很可能會剝了你的皮!”
白瑾不信,“哪有這麼嚴重,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麼因為這孩子像我他就要剝我的皮?”
白瑾大部分心思都用來逗懷裏那孩子玩了,跟錦清說話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錦清見白瑾這樣,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聽不進自己所說的話的,所以他隻能用白瑾的的話安慰自己,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這孩子像白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錦清在一邊安慰著自己,而白瑾在把那娃娃一張臉都捏紅了之後,才開始跟那娃娃拉起了家常,“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娃娃雖然被白瑾捏的臉都紅了,卻不覺得疼似的,臉上依舊是一臉的興奮,在白瑾問他名字的時候,也是興奮的用小奶腔回了一句:“我叫康安,小名叫安安。”
小娃娃剛報完自己的大名,站在一邊的錦清就神經質的緊張了一下,隨後又在心裏說服自己說:當今聖上英明廉政,並沒有規定百姓不能姓康,所以這孩子姓康也正常。
而白瑾可沒有想這麼多,她隻是跟被灌了迷魂湯似的,逮到這個名字就是一頓誇,“康安啊,這名字真好,健康安定,你爹娘真會起名字。對了,安安啊,你為什麼要叫我娘啊,是不是我跟你娘長的很像?”
名叫安安的小娃娃剛剛還興奮的小臉被白瑾問的一下子就誇了下來了,“你不像我娘,你就是我娘。”
白瑾想著這孩子可能是出生之後就沒見過自己的娘,所以才會逮著一個陌生人就叫娘。她第一眼看見安安那張小臉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特別的討喜,如今她自己這麼瞎琢磨一下,心裏除了喜歡之外又多了點心疼。
白瑾把手裏的花燈塞進安安的小手裏,一臉憐惜的問:“你是不是迷路了?我怎麼沒看見你爹啊?”
安安把白瑾塞進他手裏的花燈當成了寶,兩眼緊緊的盯著花燈裏的燭光,那緊張的小模樣,就跟擔心眼前的花燈會忽然不見似的。可即便小家夥全身心都撲在了手裏的花燈,嘴裏還是乖乖的回了白瑾的話,“父王在河邊看花燈,我是跟著你跑過來的。”
安安脫口而出的“父王”二字,讓錦清再也找不到逃避的借口了。
而安安話音剛落,一名錦衣華服的男人就來到了白瑾的麵前,將安安從白瑾的手裏接了過去。
錦清看了看安安,再看看那男人,都快哭了。
他剛剛隻注意去看那孩子五官了,如今再看看那孩子的輪廓,雖然小孩的臉還是圓鼓鼓的,可額頭、臉頰以及下巴處的線條,簡直跟那個男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就在錦清想著該如何跟自家王爺交代今天發生的事時,那男人忽然看向他問道:“錦清,這位就是你們王府的下一位王妃嗎?”
錦清見自己被點了名,就不得不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回王爺,這位就是白瑾。”
而在錦清仔細打量著安安跟那男人的長相時,白瑾也在思量著那男人是不是安安的親爹,隻是她還沒思量出結果,就見那男人竟然和錦清聊起來了,她一個沒反應過來,就傻了吧唧的提醒了錦清一句:“雖然他長的跟你們家王爺挺像的,可他不是你們家王爺,你認錯人了。”
錦清把白瑾從那男人身邊拉到自己這邊,以免自己再看出什麼一家三口的效果來,同時壓著聲音跟白瑾解釋了一句:“這位是我們王爺的二哥,也就是琦王。”
白瑾第一次聽說琦王這個人,還是從譚君昊那兒聽到的,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期間也從各種不同的人嘴裏聽說過這個人,而她在籌劃對丞相下手的那段日子裏順帶著查過這個人,可從不知道這人到底長什麼樣,這種隻能從別人嘴裏聽說和紙張上讀到的消息,無形中給琦王這個人染上了神秘的色彩,讓白瑾一直想見見這個人,而如今,她總算是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琦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