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當然不是因為好奇才問刑臨參加武林大會要什麼資格,而是因為她也想參加這個武林大會。
她知道這場武林大會給出的是什麼,如果她參加了,可能她就得到了她想要的,雖然現在的她武功可謂是亂七八糟,可這阻擋不了她走她自己的路。
康承是個挺懶的人,懶到不願多說一句話的程度,所以每當別人問了他懶得解釋的問題時,刑臨就會被他留下來給別人回答問題,而且解釋完了之後還得以飛一般的速度趕上他,免得他在叫人的時候刑臨不在他身邊。
刑臨對這種模式已經習慣,也沒想過康承懶不懶的問題,隻是偶爾的在追不上康承的時候會有點著急。
這次因為跟白瑾說的話太多,耽誤的時間稍微長了點,康承走哪個方向他都不知道,所以追起來費了些時間。
刑臨看見康承的時候,康承手裏正拿著一個玉佩,玉佩的形狀是比較普通的環狀,玉環的外圍雕了些銀杏葉般的花紋,玉環的中心則是被一隻鏤空的鳳凰給占滿了。
玉是好玉,可也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刑臨走上前,本想問康承哪兒來的玉佩,可看著康承漸漸收緊的手掌,以及那玉佩上漸漸出現的裂痕,他還是老實的閉了嘴。
他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得罪了他們家王爺,隻是後來從久安那兒聽說了,那天康承路過花園的時候看見地上有塊玉佩,也沒多想,就順手撿了起來,而且隨口問了句走在他前方的一個人玉佩是不是他的,那人沒正麵回答,就說了句送你了。
久安說到這的時候,刑臨就說:“難怪王爺這麼生氣,那話說給別人聽還行,說給王爺聽,總覺得跟打發……”
刑臨最後“乞丐”兩個字沒說出口,最近跟白瑾走的近,說話也有點口無遮攔,好在還能及時打住。
久安見刑臨閉了嘴,就接過刑臨的話說:“那人可不隻是把玉佩送給王爺了。”
刑臨好奇心被勾起,忙問:“他還做什麼了?”
久安四麵瞧瞧,見沒人,才湊到刑臨耳邊小聲說:“那人說了,別人碰過的東西,他嫌髒。”
久安把這事傳達給刑臨之後瞬間就沒了身影。
當時他也是不小心撞到了那一幕,他也知道看到王爺出醜肯定是犯大忌的,所以他想悄無聲息的離開,當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哪想自己功力不敵王爺,很快就被康承給發現了。
自此以後,他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中。
現在刑臨變成了另一個知情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日子會不會好過點。
久安雖然看起來挺機靈的,可腦子還是不好使,所以也不知道想想康承最近為什麼把他折騰個半死,還不是為了給他個下馬威,好讓他記著把嘴閉緊點,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他倒好,把意思給領悟反了,徹底反方向的執行了康承暗示的任務。
於是他被派來監視那個把他們家王爺給得罪了的那個人了。
監視一個內功比自己高的人實在是一種折磨,這都兩天了,連大氣都沒敢出一下,就盯著那個人了,完了之後才把情況彙報給康承。
白瑾在知道這事之後,難免在心裏吐槽康承心眼太小,其實這次倒是她冤枉康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