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我醜關你何事(1 / 2)

直到現在,白瑾都沒想過刑臨那時候其實是想吻她的,她這種幹脆的想法就源於她比刑臨大出來的那三歲,而這三歲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簡直把刑臨折磨的生不如死。

白瑾問刑臨那天靠他那麼近幹嘛,刑臨幹巴巴的笑了兩聲,一開始他是確定以及肯定白瑾這是在明知故問,好逃避她把門踢到他腦門兒上的惡行,可白瑾的極度認真的表情讓他的確定變為了不確定,最後直接變成了否定。

白瑾不是故意找他麻煩,這事沒讓他鬆一口氣,反倒讓他隱隱有了些失望。

刑臨的幹笑變為了爽朗的笑,他笑著跟白瑾說:“那天我逗你玩呢!”

刑臨一句“那天我逗你玩呢!”輕易的掩蓋了他的萬千心思,他隱藏的不算太好,可好在某自命為長輩的人太遲鈍,所以他並沒有破功。

白瑾氣勢洶洶的跟刑臨算舊賬,結果所有的氣勢就被刑臨一句“那天我逗你玩呢!”給壓了下去。

興師問罪沒問成,她很快就為自己的把門踢到刑臨腦門兒上的事愧疚起來了,她的五指現在還不能聽她的使喚,所以她隻能用手背碰碰刑臨的額頭,不甚自在的問了句:“疼嗎?”

刑臨被她碰的往後一縮,然後嬉皮笑臉的說:“跟你撞我的那一下比,不疼。”

言外之意,是門沒白瑾腦門兒硬。

白瑾自然聽出了這言外之意,可她大人不記小人過,決定不跟刑臨這小她三歲的“小人”計較了。

刑臨笑完了,這才想起來自己跑來幹什麼來了,“你這手,還是不要去赴宴了。”

白瑾將手背到身後,暗自握了握,然後搖頭笑著說:“幹嘛不去?我不能吃,我還不能看別人吃嗎?”

白瑾的話讓刑臨一陣無語,刑臨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接受白瑾在強詞奪理的事實。

和一個強詞奪理的人講道理,那無疑是在自找苦吃。

“我過會兒有事要出去,不能照顧你啦,你要去丟人我不攔著你,隻要你別回來跟我哭就行!”

論氣人,其實還是刑臨技高一籌,要不是刑臨這番混賬話,白瑾差點都忘了之前刑臨把她氣的半死的事。

白瑾心裏憤憤的死盯著刑臨消失的屋頂看,咬著牙說:“臭小子,滾一邊兒去!我要哭也找個牆角哭!才不會跟你哭呢!”

白瑾說完,就覺得不對勁,等她反應過來了,她才惱羞成怒的說:“我才不會哭呢!”

叫囂著自己不會哭的白瑾,在潘蘭端著酒杯,端莊大氣的向她敬酒的時候,真的想哭了。

潘蘭的接風宴上有六個人,除了康承白瑾還有譚君昊之外,孔銘和祁素芬也來了。

祁素芬就是孔銘費盡心思要救的人。

孔銘先是帶著祁素芬為之前的行為向康承和潘蘭敬酒表了歉意,白瑾看了,在心裏給了個兩個字的評價,那兩個字就是——虛偽。

不是虛偽是什麼,你道歉也該跟我道,我因為被你抓過來,手都斷了,你跟那兩口子道歉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