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大睜著眼睛愣了好半天,才確定自己的屁股剛剛被人給打了,而打她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她做夢都想弄死又弄活在弄死的康承!
這個事實讓她從剛回過神,就激動的大喊大叫道:“死康承!你去死吧!”
其實她還想說“你丫的敢打我屁股!”可她一個“你”字還沒出來,就被康承一個昏睡穴給點暈了。
康承把白瑾給點暈了之後,就扛著白瑾往王府後麵的山上走,邊走邊慶幸著自己把白瑾給打暈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打白瑾的事。
康承自認為自己從不打人。
他向來隻揍人。
在康承看來,打人和揍人是不同的。
在他眼裏,拍人一下腦門那也叫打人,踹人家肚子那才叫揍人,打人和揍人,在力度上就有著本質的區別。
而康承揍起人來,大部分還是一招致命的,那種小打小鬧,他十二歲之後就沒玩過了。
至於今天打白瑾的那一下,那絕對是一個意外!
康承一邊念叨著‘這絕對是一個意外’,一邊走向他平時練功的山洞,到了山洞之後,他特地運了下功力,調節好了自己的呼吸和心境,這才解了白瑾的昏睡穴。
然後他又在白瑾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又點了白瑾的啞穴。
打人屁股這種事,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所以為了避免白瑾大喊大叫的找他算賬,他先一步的點了白瑾的啞穴。
死康承死康承的,第一次覺得新奇,多聽幾次,他隻覺得這個女人也太放肆了!
康承這個啞穴是點對了,因為白瑾睜眼看見康承,條件反射的就想罵人。
張嘴發現發不了聲,她就該用腳踹,這在康承眼裏算是揍人了。
可康承現在不想揍人,所以他很快又把白瑾給點了,而他這一點,白瑾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都動不了了。
康承見白瑾被收拾妥當了,就跟白瑾說了把她帶到這裏的原因:“之前你炸了我一座刑房,後來把華音閣的院子也給炸了一半,我承王府的銀子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沒那麼多房子給你炸,這裏……”
康承說著拍了拍山洞裏的岩石繼續說道:“這裏很結實,不怕你炸,把你帶到這裏也隻是想讓你好好練功而已。我承王府裏不養沒用的人,所以你最好盡快學會怎麼運用自己的功力。”
康承說這番話的時候已經恢複到了一個王爺該有的模樣,這模樣,倒讓白瑾忘了跟他計較他打她屁股的事……
康承一認真,白瑾當然也就不會對著康承撒潑。
白瑾漸漸軟化的眼神讓康承放下了警惕,然後就解了白瑾身上所有的穴道。
白瑾從譚君昊那裏知道了不少事情,其中就有譚君昊排出來的高手名單,排第一的是剛剛把刑臨帶走的無極,第二的是康承,而第三就是刑臨了。
無極這個人白瑾是不了解的,目前為止她連無極是男是女都不能確定,而譚君昊也說了,他至今也不知道這個無極到底是男是女,但康承她還是了解的,上次康承一個天罩把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給控製住了,這是白瑾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她雖然恨康承,可她也不得不承認康承很厲害,而譚君昊卻告訴他,其實刑臨的功夫不比康承差,他之所以把刑臨排第三,隻是因為他討厭刑臨而已。
可是今天好心要教她功夫的刑臨卻被她給打傷了。
想到刑臨,白瑾又心虛了,於是她問康承:“刑臨他傷的重嗎?”
康承冷笑一聲回道:“放心,死不了。不過以後再和你接觸幾次我就不敢這麼說了,所以以後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白瑾的心虛是對著刑臨的,而不是對著康承的,所以說出這番話的康承讓她不甚服氣的小聲嘀咕道:“說的好像我很想變成狗皮膏藥粘在他身上似的,也不想想到底是誰一大中午在我跟前吧啦吧啦說一個時辰的廢話的……”
“你說什麼?”
白瑾本想將剛剛說過的話重複一遍的,可想想現在她認識的高手裏好像隻剩下康承了,她還指望著康承幫她修煉功夫呢,她不能因為趁一時的口舌之快把康承給起走了,所以當康承問他說什麼的時候,她隻能顧左右而言他的摸了摸山洞裏的石頭說:“沒…沒什麼,我隻是想說這個石頭好像真的很結實。”